第(3/5)节 公你……是你的错……啊……”

    “哼，嘿嘿……”

    王建军想到什么，“要不然，也把……萧然加上？”

    “什么……意思？”

    “嘿嘿，那小子，跟他妈很像，要是化上妆，带上假发，穿上丝袜……喔……”

    “你这……死鬼！变态！”

    “哈哈……”

    停……给我他妈的停止！砰——未知的破裂声。

    灰色蓦地停顿，不再流动。

    与此同时，屋内的场景骤然卡住，彷佛播放器被按下暂停键一样。

    萧然的双目血丝凛然，他咬着牙，一点点举起拳头，指节都攥得发白，隐隐可见指甲抠破的血痕。

    无声的意念，带着压迫，笼罩了他的脑海。

    “你——究竟是谁？”

    浩瀚威势无垠，但萧然已能在压迫中循心发声，他在对着脑海的身影狂喊。

    “你对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那面孔看着他，慢慢露出笑容。

    无声的意念流转，忽然萧然感受到了，懂了什么。

    他低下头，眼神渐渐散去痛苦和狠厉，但却似乎在拨开所有束缚，挣脱所有枷锁，找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一种埋藏血脉与灵魂的唯一。

    “我，就是我，不需任何人来安排！”

    下体依旧坚硬如铁，但鼻尖忽然清凉，一直盘旋的热气似乎倒转，入了额头。

    啪啦——连续的碎裂声在不知处响起。

    笼罩他的威势，缓缓消失。

    轰，轰——似乎极为震撼，但又离他极为遥远，遥不可闻的爆炸轰鸣声，幽幽传荡。

    脑海的灰色开始澹薄，虽然并未散去，但已经可以看到一些之前没有见过，埋藏于幽暗中的景象。

    那面孔在对着萧然笑。

    在逐渐清晰的色彩中，五官从幽冥未知处澹澹展现。

    “你，是我？”

    萧然愣愣的问道。

    不，不是——无声的意念不再狂暴，慢慢化作涓涓细流，更加能让萧然体会到清晰的意义。

    这是交流，无声无息，似缓实快，一瞬千年，观棋烂柯。

    从客观的视角去看，萧然于门口静立，屋内一站一趴的两人依旧停顿，街道静谧，人和动物如木偶呆滞，整个世界似乎在此刻停止，万物在等待这种交流结束。

    又或者，并非世界在停止，而是此刻的萧然，抽身于与世界隔绝的未知处……睁眼，闭眼，再度睁开……一眼隔世。

    萧然看似如常，但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绝大的变化！之前曾在医院的梦幻夜中，显现的不羁脱凡，已经在他身上蜕变、扎根。

    脑海的灰色，随着面孔的不断透明，开始隐去——但并不是消失，而是一种沉寂，一种休眠。

    “是种子啊。”

    萧然默默自语。

    意念同他的交流，超脱世间的语言，只有自己在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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