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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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小巫见大巫。三个家伙毫无信用可言,还是趁着夜色将我们挟持到了相距不远的出租屋,把朱辰红和我分别绑在了相邻两间房间的床上,简陋隔板形成的墙壁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我听到了朱辰红大声的呼喊和许多陌生男子的淫笑,在隔壁的出租屋里,刺青他们的同乡们正排着队将生殖器插进朱辰红的阴道,而手脚都被绑住的朱辰红,这一次再也抗拒不了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内射,只剩下无助的哭喊。
事情终究朝不可控的方向无可逆转的发展而去,尝遍了我老婆身体的色狼们并不满足,然而身体状态又无法实现他们继续占有朱辰红的雄心壮志,说到底阳具在宣泄之后陷入了蛰伏,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女人的身体。
陷入短暂宁静的厂房中气氛十分诡异,我依然坚挺的肉棒和轮奸者的疲软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但望着引擎盖上惊恐不安的朱辰红,三个家伙又不甘心让我在自己老婆身上来一发,所以他们有了新的罪恶想法。
仅在一墙之隔,不下十余人正在抽插无力反抗的朱辰红,男人淫笑声同女人啜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还有大声的喝彩,代表着又一个民工完成了射精。
然而,我已然无暇顾及老婆躺在不远处遭受的轮奸,因为此时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用绳子将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被剥光衣服的我趴在一张单人床上,身下是肮脏的草席,嘴巴含着朱辰红的内裤,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子闻到的是弥漫在屋子里的霉味和汗臭味。
陈旧的单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坍塌,浑身颤抖的我同样正被人骑在身上。
今夜,我们夫妻二人成为了不同性取向的民工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三个家伙将朱辰红绑在床上任同乡亵玩奸淫并非免费,而是向每人收取二十元。
二十元?开玩笑?当初朱辰红被李老大胁迫卖淫的价格还是两百元,后来嫖客实在太多,又提价到三百元,现在竟堕落到二十?实在是再低贱的站街女都不能接受的价钱好吗!
对于刺青提供的跳楼价大优惠,出租屋的民工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算其中不少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在楼道不断传来的喧闹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来,打听之后顿时睡意全无,两眼放光地加入到嫖妓的行列里。
被押进来之时,我扫了一眼整个民工聚居地的环境,规模不大,上下两层的水泥建筑,长长的走廊是半露天的,单层约有十几间房屋,倒是几乎没有空置的。城乡结合部典型的出租屋格局,租客以男性民工为主,用脏、乱、差来形容这里的环境毫不为过。
三个轮奸犯把我和朱辰红分别绑在他们自己的屋子里的床上,然后开始大声的吆喝,极尽色情地做着鼓动。
听着他们到处敲门高喊什么“外企女经理当婊子”、“二十块一次不操白不操”的内容,我们都无比的绝望。
除了极个别夫妻同住的租客,但凡是单身的男人倾巢而出,向我们涌来,其中大多数直奔绑着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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