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冯菲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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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掉,又去河边捞了鱼虫,送给二虎他爸拿回家去喂金鱼,最后我们回到家都是灰头土脸了。这段记忆印刻在我脑海里,那些童年时的伙伴毕业不久后便杳无音信了。淳朴的年代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我或许要感谢妈妈,或是说感谢珊珊姐当年没有把我送去那种贵族学校念书,我得以像个寻常男孩一样成长起来。男性的性启蒙是伴随着心理上的“弑父”的,我或许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点点褪去了父亲缺位给我带来的影响。直至后来,我才有机会明白,这种原罪是要伴随人一生的,人早晚要去承担某些匮乏带来的代价。
地址發布頁4f4f4f,c0\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当我平稳地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或是说当我的老二茁壮成长的时候,或是说世界经济如同青春期男孩的老二一般火热的时候,整个家族里也隐隐发生着一些变化。
这些变化是我在家里偶然听到珊珊姐接电话时察觉的。
我在懵懂间听到珊珊姐与电话那边焦急地说着一些间断的词语,什么“股权”、“抵押”,什么“贷款”、“现金流”,这些词语最后都会落在一种埋怨上,“老娘不管你们做他妈的什么事情,别他妈把菲菲给祸害了,她不懂你们那一套。”
我不明白这些字眼之间的关联,只是隐隐地猜到珊珊姐是与我外祖父那边的人通电话,毕竟目前我们优渥的生活还是仰仗着外祖父那边的资助。而外祖父家的产业都在南方,大部分时间是与东南亚与日韩做生意,因此我们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只是通过电话联系。而珊珊姐似乎是家族里的某个远亲,部分承担着维持我与妈妈这边的生活开支。
从那个时候开始,珊珊姐与妈妈的出行几乎颠倒过来。珊珊姐开始频繁地出远门,而妈妈由于不得不在家“照顾”我,所以将她环游世界的日程往后推了推,过上了安逸的居家生活,开始写一些文章投给杂志,或是给一些激进的报纸写时事评论。
珊珊姐走之后,我才深刻体会到了日常琐事的麻烦。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中学了,快十五岁,在拳馆练习的经历与打篮球的爱好至少强健了我的体魄,让我的个头径直长到了一米八多,体重差不多也有八十公斤,已经是在学校收到情书的年级。而我回到家里,还不得不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
总的说来,是必须得帮我那个大小姐习气的妈妈冯菲菲,洗她所有换下来的衣服。
如今的网上有个词叫“宅女”,形容那时候的我妈刚好。这个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衣服穿脏了就扔的大小姐,窝在房间里,看书写字,热的时候上身只在白色棉质胸罩外面,披一件薄衬衣,下身只穿一条粉色棉质三角裤,我回家时也毫不避讳,就这样把若隐若现的阴毛露在外面。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青春期了,每次都必须假装没看到妈妈的这种装束,迅速冲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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