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看我(1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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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
脚下有些微湿的水渍,浮雍几不可查皱了皱眉,又在一边蹭掉了,搂住了脱外套的春晓,低头含了含她的唇,“不要紧,以后我来教你。”
高大沉稳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为春晓脱下质感舒服的家居服,露出薄薄的睡衣,吻了吻她温热的脖子,“小春儿要学什么,都可以求我。”
“求你?”春晓缩了缩脖子,翻了白眼,“未免太自负了,浮雍先生。”
浮雍低低地笑。
屋中的一对男女如交颈的鸳鸯,缱绻地抱在一起。
春昭藏在床下,隔着垂下来的流苏床单,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春昭张了张嘴巴,妈妈不是应该在绑匪的威胁下,害怕地哭泣吗?妈妈,不是应该心焦地渴求脱困,不是应该担心小春昭在家会害怕吗?
春昭捏紧了手下软软的毛毯,湿冷的衣服和头发包裹着他,室内的暖气却温暖不到他,身上的伤口都在阵阵发疼。
春昭不可以没有春晓。而,春晓却可以没有春昭吗?
春晓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春昭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还是看见她们暧昧地亲吻,女人嘴角的笑容是那么刺眼,男人的却更加碍眼。
明明寒冷极了,却没有心底不断涌上来的寒气冰冷。
男人解开了春晓的胸前扣子,指尖挑逗着一粒粒划过。
男人用硬起的阳根,不容忽视地抵在春晓的腰后,口中依旧清雅淡然,温柔地唤她:“春晓儿。”
春晓撑着桌子,差点撞到了桌上还依旧鲜嫩的小雏菊,“嗯?”这男人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发情吗?
浮雍刮着春晓有些肉肉的腮帮子,“是不是我的小骚狗儿?”
春晓骂他:“滚。”
“不乖。”浮雍忽然将春晓一把抱起。
屋子开着恒温的空调,暖呼呼的,即便是桌面,也不是很凉。
春晓被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早间他还在这张桌子上品茶,现在却要在这桌子前操她。
春晓害怕碰到了旁边的花瓶,“窗帘还没拉。”
浮雍将春晓四顾的脸扭过来,低头吻上去,“不碍事。”
索取地吻了个透后,浮雍扯着春晓的裤子,拉下来薄薄的内裤,浮雍抚摸着春晓娇软的私处,指节划入了那道温暖湿热的缝隙中,低声:“小春儿与其有时间去担心那些无聊的,倒不如专心看着我,数一数父亲这次要操你多少下。”
浮雍一指插入了春晓的穴道内,穴肉立马将他的指节拥抱住,紧紧地包裹,男人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数一数,父亲这次要给你几回高潮。”
春晓揪住了身下的桌布,倒吸着气,几乎要倒下桌子,却被浮雍一手搂住了腰身。
窗户似乎没有关紧,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缭绕而上,春晓裸露的背后起了一些寒战。
抬手支撑着男人的臂弯,春晓脚尖绷直,“这是第二天,别忘了明天要……”放我回家。
两指塞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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