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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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却几乎不出面遏制。独孤氏与张氏拉近关系,亦是想从中成事,借机铲除敌对,及包括崔舜卿崔氏在内的其他有可能威胁杨殊的政敌。
作为执掌政事堂数十年的宰相,杨殊其实并不是不知道自己一直树敌颇多,之所以与太子一党为敌,是用来相互牵制内斗和稳固皇权的一枚棋子。但身已入局,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炙手可热的权势带来的好处不是人人都能够享有的。徐家就算知道独孤氏撺掇张氏告发的缘由,也仍然会和他们一样站在太子的对立面,太子含怨徐家,这是天然的利益立场。
“如今弟弟也入仕为官了,有俸禄傍身,又多出这些房屋田产和铺面,过几日我们就会搬出去住了,这些日子给您添麻烦了。”文蕙又道。
“是个什么官儿呀?”张氏回过神来,也准备去替徐大器问个官当。
当朝为官入仕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是祖上当过大官,或是皇亲国戚门下的后辈可以因门荫入仕,二是通过科举考试按名次授予官职。剩下那些捐钱买官或者从小吏出身等“杂途”“流外”的途径,通常都不为人看好。
文庭如今凭借徐宝象的名义,受任为弘文馆校书郎。这无疑是个高起点又清闲的肥缺。
他一月只需要入门下省应两次卯,除了基本月供之外,每年另有一万六千俸钱,既没有衣食牵挂和人事的约束,在修书中还能翻阅书籍丰富学识。同时身为台阁近臣,有很多被天子或宰相看中赏识的机会。若是他只会读书,那再中个举便能越进两级。与偏远地方的县尉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不还未至立秋,就有外地官员陆续借着贴秋膘的名义送上了礼敬。
姐弟两人收拾好住宅,检视完各处铺面田庄,兼雇来一位远房亲戚管家,预备把父母接来京同住。
文蕙思来想去,仍然有意进宫当差,她闲不住,也不想白收她的东西,便将手头上的事一一都安顿好后,不日前往掖庭宫学习礼艺了。
因掖庭众宫人知道她的来历,都对她十分的尊重。倒是有一位年纪小的宫人,小名唤作小蜗牛,是司言秦月华的女儿,经常爱捉人,更把掖庭宫当成自己的家,进出无忌,常有早退,或者干脆不点卯的情况,连教习都不敢劝阻。
“自称皇后娘娘好友的多的是,你是哪一号啊?”一日小蜗牛用完她的针线,将它随手插进文蕙正在缝制的绣面上,一脸不屑道,“别是冒名进来的吧。”
“的确是真的,姐姐。”一位宫女笑着靠过来解说。小蜗牛听完,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却在当天请她到廊下吃羊肉锅子。
“本官给你的,你领受就是。”她边吃锅中涮好的羊肉,边不记前嫌道,“你实在觉得无功不受禄,叫我一声姐姐就成。”
文蕙觉得这丫头怪……有性情的。但只是尚宫局里一位司言的女儿,就敢那么横吗。
后来稍一打听,才知道她不仅仅是秦司言的女儿,还是六局之首王尚宫的养女,早年便已过继到王家,成为了正经的名门千金。这就无怪乎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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