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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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要面子的,如果看到秦夜来没有像过去一样出事,她不可能平白无故拦车求人,那样说不定会给秦夜来留下不太好的印象。
再说那男人,这世间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可能她有意报恩也很难和他相遇,他那番背着身体不就是为了挡住脸吗?就像电影里的高手一样,隐居山间、不问世事,偶尔救人不过手一伸,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做事从不留名,她还觉得挺帅的。要是有人每每做事还要标注好是他做的,恨不得全天下都要知道,那才是纯傻逼吧。
沉灼槐见建议没被采纳,抿了抿唇,“你好自为之,小心为上。”话罢便化作青烟消散了。
哦嚯,又生气了。
顾临渊撑着脸,视线轻飘飘地投向他消失的地方,她在想象一个人、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站在那里,鼓着腮帮子跺了跺脚,然后一个转身走开。
她猛然就不觉得他生气这一行为有多令人不耐了,倒是用“幼稚”来形容最佳。
出于调笑的想法,她的手指在空中龙飞凤舞地写下叁个大字:沉、弟、弟不料下一秒,男人的身形陡然出现在她书写的地方,而她的指尖,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他胯间。慌慌张张收了手指,顾临渊一副做了理亏事的表情坐在原地,仿佛她不过闲着无聊在空中随便写写画画般。
沉灼槐投下炽热的目光,重重砸在她被衣物包裹的、圆润的肩头,又缓缓上移到她留了几缕发丝的颈侧,正欲挪上她的脸颊,却恰巧对上她慌乱的眼。沉灼槐心神一动,性感的唇微启:“你在写什么?”
顾临渊强撑着十分霸道总裁地挑了挑眉,手指在木板上重新写下:我对你的称呼。
她写字的过程中,沉灼槐的视线始终追溯着她的指尖,就好像她每一笔每一划都如炽热铁块烙上那厚重的木板,留下深重的痕迹。
“沉弟弟?”他重复了一遍,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笑,又像是偷窥老鼠的猫。
顾临渊倒是毫无察觉,专心低头写着她的东西:你生气的样子好像小孩,像我弟,还挺可爱的。
“可爱吗?”沉灼槐摩挲着下巴,仔细端详她写的字,“你有一个胞弟?”
顾临渊摇摇头:是我舅舅的孩子,怎么了?
“没什么…”沉灼槐若有所思地低着头,似乎也没有因为说他可爱而有所怨怼,看来小说里那些奇怪的男人的雷区果然有问题。顾临渊飞快下了定论,只是她依然有点疑惑为什么沉灼槐要问她弟的事,难道他也有兄弟?
她在脑内细细将有兄弟的人梳理了一遍,却发觉检索目标一片空白,她忍不住轻轻啧声,沉灼槐的双眼便像是被耳朵操纵似的侧过来。“怎么了?”他的眼上下扫了扫。
顾临渊的手指轻盈地在木板上跳动:没什么,骗人骗得有点多,心里难免有一瞬间不太舒服。
“小骗子。”沉灼槐轻哼出声,贴近女性的声线一旦轻柔起来便犹如鲛人的歌谣般蛊惑人心,“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怎么狠下心去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的?你欺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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