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曼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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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的心里就像是扎了一根刺一样,愧疚之情几乎将她淹没,迫使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留下来,轻声阖上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
贝克曼睡觉的姿势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严肃正经,一双冷肃的双眼紧闭着,浓黑的睫毛覆盖着眼下的青黛,呼吸绵长又安稳,少见的露出柔软脆弱的一面,丝毫不见平日的凛然之色。
安安在床边蹲下,目光细细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鬼使神差得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可在指尖与脸颊即将触碰在一起时,安安又将手缩了回去,目光微垂,没看见贝克曼那微颤的睫毛。
贝克曼几乎是在脚步声落在门外时就警惕的醒来,即使知道外面的人是安安,但在陌生的环境下他习惯性的警备,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将他从睡眠中拉扯出来,所以他才将窗帘与窗户关得死死的,房间内沉闷又黑暗。
实际上,在雷德福斯号上他并不会这么做,他喜欢夜晚柔和的月光从窗外倾泻入房内,在他手中书本的文字间跳跃,清爽的海风吹动窗帘发出簌簌声响。
“贝克曼。”
安安上半身微微他倾去,小声的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像是在做坏事之前确认他有没有醒来。
贝克曼没有回应,倒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沉默了几秒之后,安安果然有了行动,她小心谨慎的一点点掀开薄被的衣角,然后缓缓的钻进被窝里,像只小虫一样趴在他身上一点点,缓慢的从他的小腿爬上胸腔。
贝克曼睁开眼,目光复杂的盯着被子鼓起的一大包正向自己靠近,她自认动作小心,可在他看来却是笨拙的令人头疼,爬动的过程中手掌经常不下心压到自己的性器,虽然每一次都及时的挪开,但那一丝疼痛却无法令他忽视。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毛茸茸的脑袋终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的侧脸上,或许在被子里闷了许久,脸蛋红扑扑的,她抬头对上贝克曼幽深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下一刻就化为惊喜,双眼倏地一亮,伸出双臂揽着他的脖颈,欢快的说道:
“贝克曼,你醒啦!”
贝克曼沉沉的“嗯”了一声,就算没醒,也会被她折腾醒。
见他情绪不高,安安认定他在生闷气,贝克曼这人就是这样,像个闷葫芦,情绪阴晴不定,比自己还难伺候。
安安瘪着嘴,抬头盯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青黑色的胡茬,小声问:“贝克曼,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贝克曼闭眼揉了揉眉心,双眼干涩的厉害,疲倦的长叹一声,道:“没有。”
安安安静的趴在他胸口上,嗓音细若蚊蝇:
“……对不起。”
贝克曼的胸口随着呼吸缓慢起伏了几下之后才缓缓睁开眼,深色的瞳眸锐利如鹰,他垂眸盯着安安的头顶,目光沉静,手指下意识的想绕着她的头发玩,可又看见她脖颈上的项链,动作一顿,将手收了回去。
时间在这一个似乎过得极其漫长,安安虽然低着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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