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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下坠(下)

第(2/3)节
头如何一点点剥落,她的手牵着他贴着她滑软的大腿,说他总是口是心非。他说没有,手却伸到最里最里。他被自己惊醒,下床,冲到卫生间,猛的一开,凉水就灌下来了。

    是迷恋路柔还是迷恋路柔的新鲜与色情。他也说不清。

    被一个与自己相反的人吸着,是法则吗?

    他享受地恨她——为什么非要让他跟普通男人一样,淫乱、粗俗,被情欲绑架。这种事有那么好吗?看他堕落她很得意吗?看他违背自己她得逞了是吧。这样很快活是吧。很爽是吧。

    那他就好好地让她爽到顶。

    外面什么也听不到了。她晕晕乎乎。天花板的灯,一个成叁个。

    不知怎么就被他压在墙上操着。操到有点失禁。

    江漫像饿了许多天的人,仿佛不用尽力气就会折本一样,报仇似的操她。先是抬高她一条腿抽插,似乎不太过瘾,于是就给孩子把尿一样双臂揽起她的腘窝,抱着操。

    动作沉默且杀伐果断。

    这还是刚刚坐在古筝前温润如玉的江漫吗?被他从后面紧贴着墙,下体的失控运动一次次奔溃她的知觉。阴瓣像橘肉分两半一样贴在墙面,忽上忽下,阴蒂被墙摩得发肿。液体流不少在他大腿根。他用她的衣角擦干净。

    “很快乐?”他虚掐着她脖子问。

    路柔明白他的意图了。

    男人太强势。太猛。她强忍着不出声,不投降。身体却软得一次又一次被他拾起。

    别…

    他咬上了她的乳,长而深的吮吞几下。她泛红眼,一下敏感得想哭。

    路柔跟不上他的体力和耐力。她让他慢点,不想这么快死掉。但她只是咬着唇,努力承受他的侵略,不想让他报复成功。一点一点的,女人的呻吟堵在鼻腔。

    江漫又一次将她不堪的身体捞入怀中。

    他抵着却不进去,让这女人痛苦地饿着。

    “乖乖,求我。”

    男性热热的呼吸飘在耳后。声音细柔似水。

    又霸道如洪。

    大学时,江漫很喜欢驯马。有空便去马场挑一只脾性最烈的好马,先饿它、渴它,等它奄奄到敏感到错乱,再对它温柔哄摸,而后冷漠地勒紧缰绳。因此这些马驯得很善跑、也最忠诚。他白净的手指玩着她的阴部,浪漫地说,乖乖,求我。

    唔。不…

    不什么?

    不要。

    不要吗?他夹在她阴瓣中间磨动,暧昧而重重的贴着阴蒂一带擦过,擦到小洞,刚撑大穴口一点又很快退出,偏不给她痛快。磨着,贴着,他独特的音色淡淡的诱惑:不要吗?嗯?要不要我进去?

    求…

    她马上塞回喉腔,只用一双求救的眼无声地摇着他。

    压他在地板上,她的身子蹭着,扭着。

    “你疼疼我。”咬他脖子,她说。

    女人音调绵软、可怜。

    他也绵去半边,就想慢慢疼,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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