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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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过鼻尖:是不是不舒服?
他声音介于少年和成熟之间,带着滚烫的温度。电影还没放完,影院内除了音效没有别的动静。
谌冰坐了两秒,唇角轻轻扯了扯:没事。
少年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端倪,萧致低声问:是不是太闷了?
谌冰看了他半晌,摇头说: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是反的。
谌冰手又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手冰凉,皮肤也泛着凉意,连骨骼和肌肉都绷的很紧。萧致目光落在他脸上:你别是犯什么病了吧?
谌冰挣开手:我没事。
萧致不相信他这句话。
但谌冰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刚才的梦境。
他对自己重生的认知很简单,那就是把这辈子的利益最大化。以前的事能给他敲响警钟,但人不能总沉湎于过去。
谌冰调整完心情,电影也放到了尽头。
出影厅大概五点多,萧致低头看了下表:该回去上晚自习了。
谌冰:地铁,公交车?
来时候的地铁萧致忘了怎么走,正好看见一辆公交车,人挤得爆棚,拽着谌冰往上面跑。
傍晚下班的人比较多,上去了,只占到一个座位。
萧致:你坐?
谌冰:你坐。
不要演这种无聊的戏码,萧致上去,我坐十分钟,换你。
公交车开始摇摇晃晃地行驶。也许是刚才那个梦的缘故,他现在精神状态不怎么样,脑子里昏昏沉沉地犯困。站了半晌,谌冰不自觉挨着萧致的座位闭眼打瞌睡。
萧致提醒他:十分钟到了,换你。
座位靠近车窗,傍晚阳光落下,余晖斜斜地找到公交车里来。
谌冰慢慢睡着了,萧致看了他半晌,伸手扶住了他肩膀充作短暂的枕头。
从看电影的主城区商圈到九中大概一个半小时车程,中途谌冰想起身,被萧致按了下去。
直到再次被叫醒。
傍晚晚霞漫天,稍带着橘红的粉色涂染了半片天空,属于大城市极其难得的景观。
萧致示意:看窗外。
谌冰转过去,眸底被那些极为艳丽的色彩涂亮。
车内的人都看向窗外,为这座城市难得的诗情画意。
搭着的铁杆温度发烫,谌冰有点儿走神,突然感觉这一刻可以铭记到永痕。某天他跟萧致看完电影回来,在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上,看到了这样美丽的风景。
直到车到站,萧致说:到了。
到九中了。
今下午跟做梦一样,谌冰下车看表,怔住:现在都七点了?
萧致:对,晚自习迟到了。
谌冰打算加快速度去教室,被萧致扯着衣领拽回来:迟都迟到了,跑有什么用?
那不跑就有用?
萧致示意校门口一家米粉店,边往那边走,边说话:不如先去吃个饭。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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