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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猜你的好兄长藏在哪儿了?”
我根本无法回答,穴肉像被针刺般,疼痛传向四肢百骸,我闭上眸,大腿根忍不住发颤。
“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猛地刺突,我终究没忍住惊叫出声。
“你猜一个还没死透的人,被活活埋进土,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他呢喃着,让人误以为是情话,可冰柱还在往里钻,磨灭了最初不平整的冰渣,此刻最粗的部分开始没入,手铐碰在床头,铮铮作响,告饶声从口中溢出:“不要……”
“一定比你更痛苦,”他冷冷注视,无视我的呻吟,往常哪怕只是一道小口子,他也会紧张得没办法,抱着我安慰,这会儿他终于露出面对不听话宠物时,主人该有的嘴脸,“我百般护着你,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呢?”
手指划过我的左眼。
“我该挖掉你的眼,打断你的腿,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你才会乖乖听话,永远和我在一起。”
说着,覆在眼睑上的手指竟真的朝内掘去,眼前一阵黑暗,眼球好似要挤爆。
我扭动挣扎,根本逃不开,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未等别人去拯救,便早已想好如何将别人拖拽下地狱,和他一块儿受难,但好像,从来也没有人想要去拯救他。
又忽然,眼球上的压力骤减。
“你会恨我一辈子的,对不对?”他放开手,面孔上是悲伤的表情:“即使现在我将诸多真相破绽告诉你,你也不会信我。”
我差点被他逼疯,真相,破绽?我唯一知道的是他想毁了我们,还做出一副受害者模样。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哪一样没有目的?这时候还要来诓骗我?
穴内冰水流尽后,触感回笼,比刚才难忍千百倍,我倒吸一口气,他竟解开我脚踝的禁锢,屈起我的腿,埋头含住两瓣穴肉。
温热的舌扫过,起先是没有感觉的,慢慢的,火烧般热起来,像小时候打雪仗,手掌冻得僵冷,回到炉火前,不一会儿就宛如针扎。
我难耐地蜷曲脚趾。
他同妈交易,换来宋家心腹,同温小姐交好,构陷兄长,还有诸多事是我不知道的,可兄长事事为我想,百般替我考虑,我根本没有办法听信他胡说八道。
不是吗?
周朗不知疲倦地一遍遍舔舐,终于恢复了知觉后,他一路吻来我的脖,凝视我的眼。
兄长说不要用那种眼神望着亚人格,不然他会更兴奋,究竟是什么眼神,我自己并不清楚,以后想来,那是那个属于桃花镇女孩在我身上留下的最后一点影子。
他笑着解开我,火热的性器重新将我钉在床上,我背对他,双手揪住床单,几乎扭断,我憎恨,厌恶,无能为力,偏偏他还要扭转我的脸,欣赏我的表情,性器没有章法地捣插。
做着最亲密的事,可两个人的表情倒像是仇人,针锋相对。
被撞得直晃的乳肉,被他伸手来拢住,然后他放弃和我对峙,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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