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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心思听什么数学题,脑中空白一片。
太敏感了。
一个不断被调教的女体。
耻辱的后入,他立在我身后,一次次用力撞进来,桌上铁盒,台灯,直响动,我侧头咬住唇,小穴酥麻,我近乎沉沦在完美性爱中,丢失自我。
真是没出息。
或许周朗是对的,妓女的女儿一样是妓女。
一只手扯高我的头,叫我不得不看他那双癫狂而又冰冷的眼,一瞬间,我达到高潮,张大嘴,眼神迷蒙,一定是淫荡不堪的模样。
门被敲响,是小铃。
“小姐,您的信。”
我仍滞留在浪潮,周朗更是小幅度抽插为我延长快感,我根本没听见,还是他提醒我,手搂过我的小腹,将我带近门。
不仅性器插在小穴,高潮过后的泛滥的淫液还在滴落,黏腻冰冷。
“你要做什么?”我的臀死死朝后抵,插得更深了。
他“啧”一声:“取信。”
将我压在门上后,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便打开门,小玲懵懂无知的脸探进,我死死扒住门框,一颗心吊着,小穴也跟着绞紧,越紧周朗越是不耐,即使门挡住我们大半,但到底顾忌,没做出过分举动。
接过信,偏生小玲还要问:“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几欲羞愤而死,指尖掐得泛白,身后的周朗一只手绕来,掰侧我的脸,端详笑道:“希希笨得很,一道题教了几遍总也不会,羞得脸红了,你说是不是?”
我无法,只得说是。
门甫一关上,我就被压住腰,肏了几下,我呜咽几声,完全倾倒在他的臂弯,要不是他捞住我,我早跌倒。
他深喘着凑来我耳边:“眠眠,告诉我,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暖风钻进耳,痒得我直打了个哆嗦。
这会儿才想起那封信,他拥住我坐在桌前,我一眼就看清信纸上熟悉的地址,桃花镇,霎时间,我从粘稠性欲中逃脱,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上来,恶心,愧疚,厌恶。
对谁?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封信一定不能给周朗瞧见。
我握住正在拆信的手,从桌上立住的圆镜中回望进他的眼,一双满含戏弄与探究的眼,我很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边凝视镜中人,一边拉过他的一只手,朝下去按在花核,像他教我练琴一样,用他的手指揉搓起来,我软了似的,躺进他的胸膛。
“周朗,给我。”
果然,他的手松开了信,信轻飘飘落下,我的心也随之落定。
不用我动作,周朗已主动托住我的臀,摆正姿势,手指沾染淫液,在花核上打转,我的脚也被他放去桌上,我闭眸喘息,他的头埋来我发间嗅着,“给你什么。”
遭受不住的快感,腰不自觉前后扭动,过于刺激的一瞬,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头偏去,鼻尖碰鼻尖,他“嗯”一声,鼻尖蹭了蹭我:“说啊,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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