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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双手,对周围人说:“出去。”
不等众人退出,趁他取药之际,我猛然站起,朝周笙扑去,谁也没能料到,我下了死手,面无表情骑在她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颈,任谁也拉不开。
如愿在周笙眸中看见了恐惧,而下一刻一个硬器砸在我额头。
一个烟灰缸,周朗挚爱的烟灰缸,凶手是周一,他握着它立在一旁,局促不安。
周朗回来看到的便是额头汩汩流血的我,和被血弄脏的烟灰缸,他发火比我更恐怖,眼中怒火迸溅,一掌抽向周一,怒斥他们滚出去。
那可是他最宝贝的烟灰缸。
我笑了一下。
人走光了,屋里空空,他就地为我涂药。
他可真会演戏啊,这不都是他的示意吗,这会儿装什么好人?我甩开他的手,如幽魂般踱回屋,他一时没有追来。
一片漆黑中,唯有森然月华照进,将书拥在怀中,我觉得安宁,两处伤口这会儿有了知觉,火辣辣的,双手尤为疼痛。
“吱”,门开了。
我头也不转,直盯着枝影晃动的墙壁,那处曾挂过一件西装外套,每从噩梦惊醒,望去,便仿佛是一个人,立身黑暗,窥探我的懦弱。
不知道怎么,今夜又见面。
有人坐来床边:“手给我。”
我恍若未闻。
只见壁上那人一边狞笑,一边说着什么,我听得不甚清楚,耳边又有人打搅:“手给我!”
黑影越过墙壁,越走越近,就快到月光下时,手上蓦地传来痛感,视线聚焦,黑影和面前人重迭,虚伪可怖地笑:“眠眠。”
我吓得挥开手,喘着粗气朝后退去。
想来那时我的病已初见端倪,我并未发觉,只一味觉得怕,怕什么也不知道,好似外头刮的一阵风,也值得我惊哭一场。
周朗俯身来擦去我的泪,靠得近了,便看到他额间那道肉疤,我不禁打了个抖,“啪”地打开他的手:“滚开。”
这会儿我的双手已被包扎好。
拂去最后一滴泪,他依言起身,坐去沙发软榻,小朗无声跳上他膝头,同他一块儿用绿油油的眼,审判我。
“信是谁寄予你的?”
四方窗棂的斜影正巧照来框住我,丝丝辣痛唤醒我的理智,我如一头困兽,进退两难,于是我撒谎道:“朋友。”
周朗不是笨蛋,但他没有立马揭穿我,而是缓缓将小朗从头抚至尾,然后反问道:“朋友也需要用039我的眠眠’吗?”
一个念头迅速在脑海中炸开,我又惊又怒:“你偷看我的信?”
闻言,他笑了,笑我太天真般,起身走至我面前,拾起枕边破碎的信,我怕他毁了,便一把环吊住他的小臂,伤口生疼。
窗棂的一道影,遮住脸,叫他只露出一双眼来,焦黄的信纸在他手下破裂,“一封信一本书就值得你这样?烧掉为我作的画像时,你心里必定满是快意吧。”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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