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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
生日快乐。我在心里说。
“以后都不用再可惜了,”是那年我对他说“可惜”,我可惜的是烟花易冷,回头,他的面孔随光亮忽明忽暗,嘴角擎笑,眸中有光,他说,“你喜欢的话,每年,不,每天都可以送给你。”
记忆中,那场烟火十分盛大,直照亮半个b市,持续两个小时不停歇,第二天被市民捅上网,说是权贵讨好情妇的游戏,几分钟就压下。
这会儿这个权贵和他要讨好的情妇,倒在冷水,任光渐渐冷却,我问他究竟为什么不放开我。
他闷笑,觉得逼出了猎物本性,自豪呢,但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可怜:“我放过你,谁放过我呢?”
他摁着我的头,埋在他胸口:“你听听,它想要你。”
我直击要害:“是他,还是你。”
他说我太聪明,太完美,但还是给了我答案:“是他。”
多么得心应手的推卸责任啊。
我安然度过这一夜,其实懂得他想教训我的是,乖孩子只能有一个主人,不知为何他临时收手。
哪知是一切磋磨开始前的最后一点仁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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