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一下一下地，手上的手铐发出“啪嗒”的声音，这么周而复始好一会儿，张然才缓缓开口，道：“你们都想伤害我，上课被同桌嘲笑还会尿裤子，放学被高年级的人围堵，只是为了要我兜里面的零花钱，你们要多少我给就是了，为什么要打我。”

    张然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仿佛陷入了童年的阴影里面无法自拔。

    陆旭出言安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张然继续道：“我不喜欢她，但是爸妈都喜欢她，我哪天看见她和孟涛在一起了，这么下贱的女人凭什么我要娶她？凭什么？”

    陆旭道：“你看见你的未婚妻和死者孟涛在一起，所以你起了杀心？”

    张然平静地道：“我没有，我就是娶她，让他们不能在一起。”

    隔着审讯室外面窗户的玻璃，对于里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莫晓娴对张然生起了一丝怜悯，甚至是同情，童年时期让他性格扭曲，亲眼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和别人苟合，多么大的刺激呀，他完全可以拒绝这门亲事，但是已经变态到扭曲的他怎么可能防止血腥的一幕发生呢？

    审讯室里面，张然突然冷笑一声，道：“我认识了陈立和穆续，他们两个也是可怜人，我可怜他们，他们把我当成了大哥，从小打到从来都没有人正式过我，别人拥戴的感觉真的很好。”

    陆旭不打断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张然的衣领，道：“杜乐乐人呢？”

    张然突然裂开嘴，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怎么那么关心那个贱人？难道你和她也有一腿？”

    陆旭道：“你放出假消息，杜乐乐去旅游了，快点说，杜乐乐去了哪里？”

    张然只是哈哈的笑着，突然他停止露出凶恶的目光，说道：“既然她这么喜欢偷人，我就让她明目张胆地去斥候人，这样何乐不为呢？”

    “牡丹？”陆旭咬牙切齿道：“你见过牡丹？”

    张然突然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露出羞愧的神情，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旭一把甩开他的衣领，张然失去了钳制，一下子坐回了原地。

    陆旭走出审讯室，看见莫晓娴。

    “对不起。”陆旭突然的一句话让莫晓娴莫名其妙。

    莫晓娴走上前，道：“我相信你。”

    这时郑斌把一份资料递给了陆旭，道：“其他两位都对杀人经过供认不讳，第一凶案现场是在穆续家里，而且在穆续家里也发现了杜乐乐的一些私人物品。”

    莫晓娴道：“穆续家里住在什么地方，可有监控器之类的？”

    郑斌摇头，道：“我们都一一排查了，但是一无所获，穆续住址极其隐蔽，而且处于正要拆迁地路段。”

    陆旭突然豁然开朗，道：“我怎么没想到。”转头看着郑斌道：“排查拆迁路段，重点是排查有地下室的地方，他们一定在那里！”

    “谁？”

    郑斌开口问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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