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爸妈和大哥去海南，你跟着他们一块儿去好吗？如果你要留在家里的话，就跟外公他们一起过年，你住在我的房间里，二毛这里你别担心，我安排人过来喂他遛他。a“

    他说一句、萧晨就点一次头，控制不住眼泪，但她尽可能释放她全部的乖巧，只求他安心地出发、平安地回来。

    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无助过。如果没有给过她像裴知这样梦幻般的幸福，如果一直独自走在冰冷人世间，也就不会像眼下剜心一般受罪了吧？哪怕是十二年前、哪怕是小满死后她无数次有自杀念头的时刻，都不像现在如此地心痛。

    求死比求生容易啊。

    a“裴知硬着心肠、将二毛抱起来放进她怀里，他拿起行李箱，a“他抚摸二毛的狗头，然后他用一种萧晨从未见过的温柔神色、看着她说：a“

    a“萧晨胡乱擦了眼泪，坚定地答。

    裴知拎着行李箱独自下楼，司空良等在楼下，今天他是唯一获准送裴知去机场的人。

    a“这孩子两天的时间像是褪了一层皮，人憔悴了，却眼神炯炯的，看着反而更稳重。

    危难之时相互依靠、令彼此安心，所以才叫兄弟是手足。裴知欣慰地拍拍弟弟肩膀，a“

    司空良挺直了背，郑重对他点点头。

    裴知看了眼身后的高楼，不知道他的晨晨是不是正在窗户后面看着他呢？她今天的坚强镇定超乎他的预期，但这令他更放心不下。

    a“裴知在寒冷的空气里呼出一口白气，他轻声对司空良说：a“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半个月之内就会回来。但是万一，万一有意外发生……张律师会来找你，我的遗嘱放在他那里了。a“

    司空良眼睛一下子红了，但男孩子什么也不说，更不哭，硬挺着镇定的表情，听着他哥继续说：a“我手头永盛的股份分成了四份，外公、妈妈和你，还有晨晨，一人一份。我爸的财产、我分了一半给妈，另外一半以及我个人的所有资产，我都留给萧晨了。永盛的股份足够你今后开销，我的财产就没有再给你了，不好意思了小良，萧晨她没什么依靠，我实在放心不下。a“

    对着萧晨不敢说的所有严重的后果，裴知只能交代给司空良。这一去，踏进战火纷飞里，他不惧怕自身危险，他无愧身为人子、为人兄长的身份，可他唯独对不起他的晨晨。

    a“红着眼圈的司空良粗喘了一声，咽下去心酸哽咽，他粗着嗓音发誓：a“

    a“如果我这次回不来，你们以后尽量少在她面前出现。a“

    司空良愣住，a“

    年关将近的时节，路上行人大多喜气洋洋的，裴知望着这些平凡幸福的人们，他声音有些发空：a“在她困难的时候尽可能帮助她，但是……如果我不在了，别让她总是想起我。a“

    我的女孩，她值得最好的人生，如果我没有福气陪她，也绝不能让我耽误她。

    司空良明白哥哥的意思了，但这其中的绝望和爱令他太过心碎，热血翻涌，他昏了头，大声郑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