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笼
第(5/5)节
半梦半醒着,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他悄声放下自己前所未有的耐心,结果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小插曲。这插曲也可以看作她在忽然进入快车道的关系的本能畏惧。
吃到她这种事,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秉信稍微责备了自己的心急。
然而秉信遗漏的是,她单方面背弃了彼此之间无言语的约定。他那样愤懑地发觉,虽然明面上他们谁也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口,这样形同……不,根本是等同男女朋友式的“劳驾”与“被劳驾”,原本不应该再发生于她和别人之间,但薛霁是这样随意轻佻地在电话那头用叁秒钟同他讲:她不需要他那天过去了。
至于他人是何种程度的朋友,她自认为的交际是多么正常,她简直客气地添油加醋了多少抱歉的客气的辞令,这些都在爆炸一样嘈杂的电流声中速速湮没了。秉信还是把车停到她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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