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抹藥去
第(2/4)节
哥应付,反正她还小,害羞又内向,望着天空发呆也是人之常情
「啊!」元照驀然惊叫,瞪她:「你刚刚洗澡的时候有没有碰到水?」
「好像有吧」
「忘了叫你先用防水布。」元照一拍脑袋,懊悔道,紧接着拿起那一小罐优碘,迅雷不及掩耳的单手抓住元望,见她还挣扎想跑,直接拉她上腿,用自己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妹妹的小腿不让她跑,另一手则搂着她的腰,阴惻惻的冷笑:「想跑?没门!」
元望才十叁四的小姑娘,身材瘦小,身子被个青春期的少年制住,又扭又撞的也挣脱不了,反倒把元照一身火气都扭出来了:「喂,元望,你不要给我太夸张,都跟你说先消毒才能上药,你现在是树懒不当改行当泥鰍了是吗?」
少年心性不服输,尤其是对自己的妹妹,他搂得更紧,简直都把女孩压在自己身上,一点缝隙都不留给她挣扎,元望不从,见上身挣不开,便想从下身入手,扭着屁股想让元照的大腿箝制松一些。
扭着扭着,箝制是一分没松,反倒是哥哥的声音变了,变的似乎是有些低沉,可能是因为她现在在他胸前的原因?声音是从少年逐日厚实的胸腔发出的,他说:「别扭了。」
「叫你别扭了。」
他的力气更大了几分,但又怕弄痛她似的马上松开一点,他深吸一口气,搂住她腰的那隻手突然下滑上大腿外侧,暗示性的轻拍一下:「上个药叁催四请,来服侍你还不识好歹,是可以打了?」
是了,元望小时候元照老是这样威胁她,母亡父离,元照长兄如父,又身代母职,于情于理元照都是可以「管教」她的,从最开始说「五岁了,可以打了」到后来「七岁了,可以打了」「九岁了,可以打了」,每年她最错事都有这样的威胁,但也只是威胁,直到今年十叁了,元照还是没有打过她。
现在突然听到这熟悉的阻吓,元望懵了一下,身体动作倒是真停下,不再他身上扭动,元照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被她发现。
趁她还愣着,元照迅速调整坐姿,打开优碘瓶盖,上药,一气呵成,元望还来不及反抗,感觉到痛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药剂在击杀伤口表面的有害细菌,一阵一阵的刺痛从颈部传来,明明只是点小伤,消毒带来的疼痛却是被伤时千千万万倍,像被从伤口撕裂开来一样,直衝大脑,元望眼泪扑簌簌就流下来了,跟着暗褐色的优碘一起:「好痛。」
从颈部的一半始起,药水顺着颈部的线条往下滑落,因为没有棉花棒,元照乾脆一次把残馀的药水滴在元望的脖子上,让它们一一滑过女孩白皙的颈部,最终被突出的锁骨挡下,冰冷的匯聚在那处。
元照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纸落在锁骨,纸巾很迅速地吸收着多馀的药水,深褐色的液体随着毛细现象扩散开来,中心处只有看不清的暗,但外处却因为药水的顏色能清晰地看出那爬开的纹路,像人的血管一般,纵横交错,和纸的柔白形成强烈的对比。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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