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儿，我都好好照顾了，不是吗？这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当时大家心照不宣，如今，您转脸反悔，未免也太跌份了吧！”

    赵先生打量着封漠衍一会儿，这才冷笑一声：“怎么，才拿到那个招标案，就那么强硬？我可记得，当初，你为了攀上我，达成你口中心照不宣的合同，可是在晴晴设计被泼咖啡之后，这位宋小姐，很是凄惨呢。”

    听他提起宋璐也想到了这件事，但再次想起，她其实对封漠衍，再没半点怨恨。

    原来，当时的他是受制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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