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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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气来,他即刻解释道:我无意于师兄。
素和熙愤慨地道:所以是你师兄强吻了你?
不久前的亲吻算不得强吻,因为自己亦回应了师兄,但之前的亲吻则是彻头彻尾的强吻。
于是,他回答道:师兄曾强吻过我。
素和熙骂道:你那师兄当真是衣冠禽兽。
但裴玉质的师兄若当真是衣冠禽兽,自己明显较其更为恶劣。
他自我开解道:孤与裴玉质乃是夫夫,接吻有何不可?而裴玉质那师兄仅仅是师兄而已,与裴玉质并无夫夫之名,怎能轻佻地亲吻裴玉质?
裴玉质听师兄自己骂自己,心下失笑,勉强未表露出来。
在汤药的作用下,与师兄说了这许多的话,他已困倦了。
他懒懒地打着哈欠:子熙,抱歉,我须得歇息了。
素和熙见裴玉质乖巧地枕着自己的膝盖,伸手解开了裴玉质的发冠。
裴玉质长发如瀑,倾洒于床榻之上,遮住了后颈的腺体。
素和熙撩开裴玉质的发丝,端详着腺体,这腺体已微微发肿了。
他战战兢兢地以指腹蹭了蹭这腺体,岂料,裴玉质竟是呻吟了一声:嗯
万般勾人。
腺体受损之前,他高居于太子之位,且战功赫赫,自荐枕席的地坤数不胜数,但无一能及得上这裴玉质的万分之一。
他曾想过待战事结束后,择一出身名门的地坤成婚生子。
然而,他却被迫来这吟月和亲了。
倘使是他击败了吟月,逼吟月和亲,他定会选裴玉质和亲,并将裴玉质封作太子妃。
可惜,他目前受制于人,不知庆平帝意欲何为,亦不知裴玉质意欲何为。
待裴玉质转醒,已是子夜时分。
房间内点了烛火,他陡然发现自己枕于素和熙膝上,遂不好意思地道:对不住。
素和熙的双足已发麻了,摇首道:无妨。
裴玉质虽不爱进食,却因饥肠辘辘而扬声唤内侍传膳。
素和熙亦未进食,闻言,才觉腹中饥饿。
由于裴玉质尚不能坐起身来,由素和熙耐心地将吃食喂予裴玉质。
裴玉质食量小,稍稍用了些,便摆摆手道:孤已饱了,子熙自己快些用膳吧。
素和熙用罢后,询问道:孤为你擦身可好?
裴玉质本想婉拒,但他生性喜洁,且他已与素和熙成亲了,遂颔首道:那便劳烦子熙了。
素和熙命内侍送了一盆子热水来,待得温度适宜,方才褪尽裴玉质的衣衫,为裴玉质擦身。
裴玉质不敢看素和熙,双目紧阖,羽睫颤抖。
素和熙并未轻薄裴玉质,小心翼翼地为裴玉质擦过身后,便重新为其穿上了亵衣、亵裤。
裴玉质舒了口气:多谢子熙。
不客气。素和熙又命内侍送来浴水,沐浴过后,躺于软榻之上。
昨夜,躺于软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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