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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和熙道:夫君何处做错了?儿臣替夫君向父皇赔罪。
你若想知晓,便问玉质吧。他出了白玉宫,径直往宠妃宫中去了。
庆平帝道貌岸然的模样令素和熙唾弃,他憎恨庆平帝,却敢怒不敢言,剜了庆平帝一眼,便又望向了裴玉质。
他用锦帕为裴玉质拭去唇上残余的汤药,又坐下身来,守着裴玉质。
裴玉质分明是庆平帝的庶长子,却不似庆平帝般面目可憎,裴玉质应当长得更似其生母吧?
裴玉质自小失去了生母,想必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是否曾遭人欺凌?
待他回过神来,他倏然发现自己满心满眼俱是裴玉质。
快些好起来吧。他虔诚地于裴玉质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第9章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八)
然而,应是裴玉质身为地坤,身体娇弱之故,统共断断续续地发了九日的高热,才彻底退热了。
由于他的伤口尚未长好,连独自下地都不能,即便退热了,亦只得仰仗于素和熙。
退热后的第一日,素和熙复又问道:庆平帝究竟为何要惩罚你?
诚如孤先前所言,孤办事不利,父皇为了让孤长长记性,才教训了孤。裴玉质烧了九日,浑身乏力,嗓音绵软。
素和熙质问道:是何事办得不利?你为何要瞒着孤?
裴玉质不知该当如何言语,方能将此事揭过,遂沉默不语。
既然裴玉质不愿坦言相告,素和熙不再追根究底,而是叹息着道:你可知自己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裴玉质糊糊涂涂地过了九日,被素和熙这般一问,不答反问:子熙怕孤身死么?
你之生死与孤何干?素和熙本能地否认,一见裴玉质羽睫低垂,当即坦诚地道,孤确实怕你身死。
裴玉质心生欢喜,正色道:多谢。
素和熙无奈地道:为何你总是向孤道谢?
裴玉质抿了抿唇瓣:子熙希望孤如何回应?
闻言,素和熙脑中首先出现的答案是为了子熙,孤定不会身死。
裴玉质必定不会如是想,毕竟于裴玉质而言,假若剥离夫夫的名分,他便是一个厚颜无耻的登徒子。
是以,他面无表情地道:罢了,道谢便道谢吧。
裴玉质不知自己到底何处惹素和熙生气了,慌忙致歉道:对不住。
自己于裴玉质而言,其实与生人无异吧?裴玉质最常对自己说的话便是多谢与对不住。
你并未对不住孤。素和熙凝视着裴玉质道,快些好起来吧。
裴玉质颔首道:孤定会快些好起来。
你上回亦是这般答应孤的,但你却言而无信,又足足发了八日的高热,望你这回莫要再言而无信,你若再敢言而无信素和熙顿了顿,作为补偿,须得与孤云雨。
自拜入问情宗后,裴玉质便不曾再发过高热,高热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发不发高热绝不是他所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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