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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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很好看,骨骼分明,腕骨突出而凌厉,像尊艺术品。
这里面的灯光不算明亮,阮眠也看不太清薄砚的腕骨究竟有没有红,有没有磕破皮,他呐呐问道:疼疼得厉害?那要怎么办?
阮眠这副认真模样,看起来是真的乖得要命,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更想欺负他。
因此薄砚只是犹豫了不到一秒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低下头,看着阮眠的眼睛,蛊惑一般,轻声说:不厉害,你给我吹吹就好了。
阮眠:
他严重怀疑这人又在匡他。
看阮眠不动也不出声了,薄砚轻啧一声,算
他正想说算了,逗你的,可才只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音就都卡在了喉咙口。
因为阮眠忽然凑了过来,对着他的腕骨,认认真真,轻吹了三下。
温热的,酥麻的触感瞬间席卷过薄砚的手腕。
薄砚还隐约听到了阮眠在小小声念叨什么,好像是,痛痛飞走?
薄砚难得在心里爆了句粗,操了,怎么会有人能可爱成这样?
好了,薄砚阖了阖眸,在心里默念三遍做个人,哑声说,不疼了。
阮眠顿了顿,终于放开了薄砚的手腕,又不放心地向他确认:真的不疼了?
薄砚垂眸,淡淡嗯了一声,快继续找线索。
阮眠这才想起正事,一拍手,对对对,找线索!
见他注意力被转移,薄砚轻吐出口气,在阮眠没看到的地方,左手拇指轻轻摩挲过右手的腕骨。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分阮眠的气息。
阮眠再一次把头转向了右侧墙壁,血盆大口确实吓人,可看多了倒也能免疫了。
阮眠这一次没再被吓得跳起来,甚至还认真观察了一下那面墙,这才发现在血盆大口下面,有一扇嵌在墙里的门。
只是门特意被刷成了全白,血盆大口又太引人注目,才让门变得很不显眼。
周围再没有其他什么线索,阮眠犹豫了一下,得出结论:我们应该是得从这里进去。
嗯,薄砚也看见这扇门了,没发现上面有什么密码锁的设置,便直接抬手握上了门把,我先试试能不能打开。
说话间,他手腕下压,嘀嘀两声,门就开了。
薄砚偏头看了阮眠一眼,我先进?
阮眠很想点头,但酷哥面子要紧,他还是摇了摇头,往前走了一步,我我先进!
薄砚没和他争,而是落后半步走在他身后,手臂微微展开,近乎把他虚拢在了怀里,是个充满了保护意味的动作。
不过阮眠此时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环境占据了,并没注意到薄砚的姿势。
进到门里,两人就都愣了愣。
里面的空间比想象中要开阔得多,同时,也和谐得多
里面,是个空旷的礼堂,右侧是个大舞台,舞台的帘幕被拉到了两旁,舞台上的一切都一目了然。
因此阮眠和薄砚清楚看到,舞台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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