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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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这里竟微微上翘着,看起来就很柔软,甚至q弹。
薄砚的脚踝还被不明物体钳着,可这只能阻止他的脚步,却并不能阻止他的思维,在这一刻彻底脱缰。
阮眠不知道是吓懵了,还是觉得丢脸暂时装死,总之,自从他挂在了薄砚身上之后,他就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了。
温热而绵软的呼吸一声声一下下,就扑在颈侧,却更像是落在了薄砚心尖。
薄砚额角跳起了青筋,呼吸愈发紧促,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要摸一下吗?
薄砚不由自主,缓缓抬起了一只手,手指微蜷,甚至在轻微的颤抖。
摸一下,会被灭口吗?
有句古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薄砚没想到,自己竟也能有对这句话感受如此真切的时候。
他的手掌缓慢向阮眠的靠近。
再一寸,再近一寸,就要摸到了!
薄砚蓦地阖了阖眸,呼吸更沉了两分,手掌却突然顿在了那一寸的位置。
片刻后,他偏头长长吐出口气,手掌缓慢上移,最后落在了阮眠后脑勺的位置,微顿一秒,覆了上去,轻揉了两下,低声问:怎么了?睡着了?
声音里染满了哑意。
不是不想摸,也不是怕被灭口。
只是还不到时候。
薄砚要的是阮眠甘心情愿,他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凶兽,伺机而动。
时机不到,就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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