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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

第(3/5)节
 阮眠不明所以,只当薄砚是因为疼痛的本能反应,他忍不住小声说:是不是很疼我,我给你吹一吹!

    边说,阮眠嘴唇就又凑近了薄砚的手背,张口想要吹一吹那片红痕。

    可这一次,薄砚的手又挣动了两下,竟然生生挣开了阮眠的手。

    不疼,薄砚低冷嗓音响起,语气近乎淡漠,不用吹。

    阮眠这下彻底愣住了。

    即便是和薄砚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薄砚好像也不曾用这这种语气同他讲过话

    阮眠一时间忘了出声,傻了两秒,才愣愣转头去看薄砚的脸。

    被烫成这样,人的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当然会很疼,薄砚的额角都沁起了一层汗珠。

    可他的表情却又是真的和往常没什么分别,依然那么淡然,甚至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就仿佛此时此刻,手被烫成这样,需要忍受疼痛的的不是他一样。

    只不过细看的话,却又能发现还是有那么些分别的。

    此时此刻,他的浅色眸子在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暗沉一片,像蓄着风暴。

    唇缝抿成了一条直线,下颔也收得很紧,就像在强行按捺住什么快要破土而出的东西。

    阮眠一时间看愣了神,说不上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因为他发现,自己在这一刻,好像看不懂薄砚,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水来了水来了!

    韩懿气喘吁吁的声音把阮眠拽回了神,他一路百米冲刺回来的,又急又累,根本没注意到阮眠的情绪,冲到薄砚身边端住了他的手腕,单手拧开瓶盖就要往他手背上浇。

    可薄砚却伸出了那只好着的手,要去拿那瓶水,嗓音听着比水还冷:给我,我自己来。

    韩懿眼皮都没抬一下,张口就怼了他一句:你自己来个!

    话音没落,他已经捧着薄砚的手腕移到了空地上,水流对准那片红痕浇了下去。

    不过虽然韩懿看起来急躁得不行,说话也毫不留情,可其实他的动作还是能称得上温和的,一直控制着水流的大小,以防浇得太急,又给他兄弟这手造成二次损伤。

    一瓶浇完,韩懿又拧开了一瓶新的,继续浇,这是对烫伤能做的最好应急措施了。

    冰凉的水流浇在被烫伤的肌肤上,这两种极端的刺激,只是想一想都觉得疼痛难忍,可薄砚的手却连动都没动过,甚至指尖也没有丝毫瑟缩的意思,他只是垂眸,安静坐在那里看着韩懿动作。

    哎,韩懿浇到一半,忽然长叹一声,感慨道,薄狗你竟然也有今天,吃个烧烤都能被烫到,跟个愣头青似的,简直颠覆你形象,太他妈颠覆了!

    薄砚没说话,只是掀起眼皮,凉凉扫了韩懿一眼。

    韩懿握着水瓶的手夸张一抖,但还是继续顽强哔哔哔:害你这人,自己傻逼了还不让人说,你这烫得没个一星期半个月的好不了,我就看你天天还怎么打游戏,你游戏artner不得急死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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