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欲罢不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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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晃着,心里有丝丝的慌,估计同学都走远了。好不容易找到微微光的洞口,听见有人在洞口喊我的名字,我应了声,看见一黑影冲进来,我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已被那人抱在怀里,炽热的吻已经贴在我嘴唇上,我想要推开,那人却越大力,闻着熟悉的气息,我开始安心,牧也已经开口说话,尘儿,是我,你走得这么慢,找你好久了,急死我了。
我叫牧去追大部队,牧不愿意,大部分的同学都走在前面,离集合还有时间,我也就随他了。牧一路给我照相,一会说,就这个姿势,太好看了,一会叫别回头,保持,向左,扬45度,我在摆ose的时候,牧大踏步的跑上来,我以为他要纠正我的姿势,没想到他快速的亲我一口,说,知道啥叫秀色可餐了,今晚不用吃晚饭。
照了好多照片,好期盼洗出来会是什么效果。
和牧打打闹闹拖了好长时间,还好及时赶上集合时间了。不过只能坐在车的最后面,牧挺高兴的,佯装看窗外风景,手放在我身后,拨弄着我的头发,我恼他,牧邪邪的笑,不理会我的怒意。牧轻轻的说,别的同学看不见的。旁边都已经被他照相的装备挡住了。
大部分同学也差不多累了,睡了,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躺在牧的臂弯中。我急忙甩开牧,牧也被我吵醒了,还好没人发现。
1998年4月18日
今天去金那,他刚从上海回来,陪他打了几局球,下午下棋,晚上唱k,听他说商场的尔虞我诈,职场的刀光剑影,不知自己走出去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
回校时,看见牧,牧说一直在找我,我说我在金那,牧说我玩得怎样,我说挺好的,牧说开心就好。
鸣今天也来电话了,说几次没找到我,我说去金那了,鸣不高兴了,说以后尽量不要找他,社会上的太复杂,而金又是做销售的,心眼更多,我不悦,挂机了,悲伤重起。
1998年4月20日
昨晚梦见牧了,爱的感觉真好,现在很想他,很浓很烈,他去参加摄影展了,不知他会不会如此想念我。
去肇庆的前一天,中午牧叫我call他,去了摄影房,他说天天都有鸣给我写的信,他很烦,看不进书,他握不住我,“时间久了,我害怕这段感情会慢慢淡下去”,他亲我的时候很冲动,我哭了,他很自责,他一心痛,我又心软,牧关键时候很理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他只是患得患失,牧不像原来这么镇定了,他有些乱了。
他乱了,我又开始沉沦,开始折磨自己,开始沮丧。
1998年4月30日
大学生舞蹈比赛。
四月份最后一天,也是和牧最疯狂的,最不可思议的一天。
暗房,牧教我冲洗照片。
备注:这篇日记就写了几行字,依稀记得那天我们舞蹈比赛获了奖,牧也去了摄影,节目结束后,牧把我带走了,我当时还穿着表演服装,我说想吃上下九路的牛杂,牧带我去,吃了个够,街上的人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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