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文静苦涩地笑了笑：“我也不想的？”

    何力坚定地摇摇头：“这件事因我而起，和你无关，我不许你这么糟践自己。姐，我知道你不想欠他的人情，你不用管了，我和进勇谈一次。”

    文静知道何力主意最正，微笑着点点头。

    “姐，我哥出事后，你去他们分局了吗？”

    文静神情顿时黯然：“当然去找了，局里也立案了，可就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其实有预感，他可能已经不在了。局里有人偷偷告诉我，赵东建曾经放过恨话……你哥的下场可能不太好。”

    何力抓紧文静的手：“姐，你不哭，我一定找出真相！”

    文静凄凉地摇摇头：“我哭什么？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我等你出来，就是要你给你哥一个交代，我相信你不会让你哥就这么白白失踪！”

    何力扑通一声又跪下：“姐，我发誓！我一定找到凶手，为我哥报仇！”

    “好！我相信你！快起来。”文静搀扶起何力。

    两人默默坐着，何力看看腕表：“姐，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然后陪你一起守夜。”

    文静顿时慌了：“你要去哪里？可不能冲动！”

    何力拍拍她的手：“我答应了青青，最后一次给长辈拜年，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一起守夜。”

    文静只得松开手：“那就快去快回，姐等你回来过年。”

    何力走出小区大门，打车到清吧门口取了自己的车，开车回到南郊大院。别墅的酒柜里有不少存货。何力取了几瓶陈年的茅台和几条烟，然后开了悍马出来。

    九点多到了青青家，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正在围着餐桌吃年夜饭，喝酒划拳很是热闹。何力进来，除了青青和岳母招呼他坐下，岳父苏天义和小舅子一家，喝酒吃菜看春晚，好像当他如空气一般。

    青青给何力在酒桌旁加了一个凳子，陪着何力一起坐下。苏天义看到了，冷哼一声，酒桌上一时安静了下来。

    “何力，听说你很英雄，竟然进了看守所，今天才出来吧，真是扫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何力没有动筷子，端坐着回了一句：“今天过来就是给二老拜个年。”

    然后起身提起脚下的纸袋，走过去伸向苏天义。苏天义端坐着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电视频幕，好像没有看到一般。

    何力就这样尴尬地伸着手，岳母李素青看场面难堪，忙站起来接过礼物：“谢谢你，快去坐下吃饭，青青你快招呼何力坐！”

    何力恭敬地鞠了个躬，然后直起腰：“不用了，我还有事，打扰大家了，告辞！”

    何力转身走向大门口换鞋，青青急忙起身拉住他：“小力，你回家也是一个人，就在这陪着守夜吧。”

    何力冷漠地拉开她的手：“我今晚还有事，春节后上班第一天我和你在东城见吧，再见！”

    苏天义看何力走了，才转头过来：“青青，理那穷鬼做什么？你现在什么身份，真不够丢人的。”

第(1/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