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10)H
第(2/4)节
见的饱满鼓胀,仅从布料表现凸显的粗实形状,衡月已经能猜想到他胯下生了多狰狞粗长的一根。
林桁僵得动都不敢动,连话都忘了回。他眨了下眼睛,汗水从睫毛上滴下来,“啪”一下掉在了衡月的手臂上。
性器都难受得直跳了,他还傻愣愣地抬起空着的手替她擦去汗水,指节拭过白腻的皮肤,轻柔得像在维护名贵珠宝。
衡月看着他汗湿的额发下一双敛住的长眉,没忍住笑了一声。
怎么这么呆。
她笑声很轻,但还是被林桁听见了,他像是做错了,收回手,无措地抬起眼看她,刚捕捉到她唇边似有似无的微小弧度,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便被胯间瞬间涌起的快慰占据了思绪。
衡月握着他坚硬如不可弯折的铁器般的手,带着他隔着裤子在性器上来回蹭动了一下,从鼓圆的龟头滑至性器根部,又钳住柱身从根部一直捋到头。
性器被冷落了太久,突然来这样一下他根本受不住。
林桁猛拱起脊背,大腿肌肉绷紧,似喘似吟地“呃”了一声。
他对此毫无防备,被衡月简单两下拨弄得身体发颤,肉茎哆嗦着射出一小股清液,不安分地在手底一跳一跳。
“这样舒服吗?”衡月问道,声音依旧轻柔,仿佛不是在提及人人谈之色变的性爱,而是真心在教他如何自慰。
“嗯”林桁紧抿了一下嘴唇,汗珠自额角滚落,他缓缓分开两条长腿,几乎是主动把自己送到了她手里。
虽然他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想姐姐继续碰他。
衡月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不觉得自己技术有多好,但林桁好像舒服得不行,闭着嘴也挡不住喉中喘出的声响。
叫得低低哑哑,腿也是越张越开。
衡月虽然在帮他,却终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界线,并不完全碰到林桁的性器,只有时手指会不经意穿过他的指缝触到底下的囊袋。
饱胀滚圆的一大颗,储满了精液,显然憋得不行。
睡裤柔滑的布料也已经被浸得半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性器吐出的淫液。
肉茎压成一大包,在内裤里被揉得乱摇,很硬却又仿佛十分柔软,被外力挤压着,贴在腹下的皮肤上蹭动摩擦,不断发出黏糊湿腻的水声。
但仍是不够。
“姐姐”林桁敛着眉压抑地低声唤她,他低头看向衡月,高瘦的身躯朝她下来,“还是难受”
他每次叫衡月“姐姐”时都像是怕被别人听见,声音压得很轻,但少年清朗好听的嗓音总能准确无误地传入衡月耳中,像是靠在她耳边呢喃低语。
他是无心之举,但衡月却很吃这一套。
她无奈地将另一只手也放在少年身上,隔着衣服在他劲瘦的身躯上游移。
修长的手掌挪至腹部,意外地触到几块硬实的腹肌,于是衡月将挪走的手又不动声色地移了回来,在他腹上轻轻揉了两把,正大光明地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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