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抓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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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利刃地蛮进下支离破碎,肿胀和疼痛感如海浪呼啸而至,她抓紧了被褥死死咬牙,仍是疼的满头大汗。舒笑也并不比她好多少,前戏做的太少,她又一直没有进入状态,甬道内干涩难以前进,凭着蛮力挤进叁分之一,便寸步难行,紧紧箍住他的棒身。
舒笑微微退出一点,脊柱如鱼骨在皮肉下隐隐浮动,他弯腰埋头蹭在路暖耳边,不住地压低嗓音柔声安抚她:“没事的路路,疼过这阵就好了,你别怕,放松些。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硬闯,可你老是说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很生气。”
他暂停了动作,埋头在路暖天鹅般的脖颈处舔舐吸吮,覆盖在柔软饱满的胸乳上的大手移至腰间,不住摩挲,安抚着微微颤抖的女子,“路路,就一次,你让我射进来我就不做了,好吗?”
他温柔甜腻的声音让路暖难以辨别真伪,疼痛在他的静止下慢慢减弱,她抽泣着不知如何回答,温热的呼吸贴着她脆弱修长的脖颈慢慢下移,浑浑噩噩间她听见自己微弱无力的嗓音:“那你快……快点……”
舒笑微微一笑,轻琢了一下她的唇:“真乖。”
得到了她的默许,舒笑再不克制早就硬胀得发疼的欲望,过分紧窒的肉壁温暖地包裹着他粗大的性器,层层迭迭的褶皱覆压上来,只是刚进去,便如置云端,飘飘然地让舒笑辩不清东西南北。
但不够,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她。
舒笑薄唇轻启,咬上棉花团上的一点殷红,时轻时重,如顽皮的孩童追逐着最甜的那颗糖葫芦,轻舔慢吮,在雪路上印出朵朵红梅。路暖逐渐适应他的硬挺,无人瞧见的花穴吐息般翕动,绽放出甜蜜的花汁。
舒笑自然是有所察觉,可他偏偏忍红了眼睛也不动弹,只撩拨得路暖如蚂蚁爬身般难耐,柔韧的后背不自觉上扬,反将绵软送至舒笑嘴边,他毫不客气地重重咬上,不像在做爱,倒像是在解恨。
恨她将他独自扔在路旁,与旁的人并肩走远。
恨她为了不相干的人远远避开他,他独自游荡了月余才发现他的情况,急着联系他。
更恨她时时体贴,处处包容,让他光是想象她的离开便如坠冰窟,再不满足所谓“最好的朋友”,只想折断她的翅膀独占她,撕碎她的世界囚禁她,无人分享她对他那独一份的宠爱。
路暖,是他的。
瞳孔缩紧,眼尾的一抹绯红沾染上情欲,他再不克制自己,将裸露在外的叁分之一挺身直入,倏然而至的撕裂感让路暖痛呼出声,“好疼!”
舒笑却是眼带笑意,俯身重重地吻上她,湿漉漉的鼻息混着喘气可怜巴巴:“路路,我也好疼,你陪着我一起疼,不好吗?”
路暖已听不清他的话语,只一个劲地摇头,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发顶碰触到了丝绒包裹的床头,舒笑手臂收拢,将她一把又扯了回来,柔软嘴唇覆上她被沁出的细汗染湿的鬓角发丝,又咬向女人艳色唇珠。
舒笑自觉对女人的身体了解不多 ,但性经验总比路暖翻了几番,只是路暖带给他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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