うきよエ
第(2/12)节
一会认真卖力的给地板打蜡,一会宛如健身魔人变态杀手头下脚上玩倒立,精力旺盛,很闹腾的。
老实呆着的时候也有,要么抓耳挠腮辗转腾挪大风车,要么好像手里不把弄点东西就浑身难受。一般就近取材习惯捏脖子揉耳廓玩人头发。指腹贴着头皮梳,指缝缠着头发绕,挽到耳后再拨弄到脸前,扎发髻似的攥一把揪起来。别过脸眯起眼审视,再煞有介事摇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他说老公对你这个秃头脑袋真是完——全没有任何信心。
边哼唧边捡。脖子上捻一根,衣服上捻一根,掐一小把掉了的碎头发数着数打结。扔完还会抱西瓜搂皮球似的挟着人蹭,据说是为“分给小朋友一点茂密基因”。紧接着“あっ!!”,一拍巴掌就又不要脸了,狗往往会义正言辞的表示高级治疗注射必要。
天冷时摆弄的更过分,会搂着腿抱着脚往怀里揣,会攥着人手玩。碾着掌心揉,一根一根捋,熨贴复位般的推指节,磨蹭刮挠读书时留下的茧,捏着手腕举高对光验钞似的检验。看桡侧边上的小黑点,看倒刺看甲缘。验完或者吧唧一口“很努力,好——、奖励”,或者弹脑门“都几岁了还吃手手”,搞得人很容易一张嘴就喊爹地。
因为会像对付小孩似的拉着人涂指甲油。好像是挺喜欢干这个。也不用管,这边该看电视看电视,那边自己就玩起来了。自娱自乐的风生水起莫名其妙,一会“客人小姐今天给您做成猫眼怎么样”挤眉弄眼胡说八道,一会“正直にゆうとね、僕はさーマジ世界で一番いいおとこじゃん”托起指尖变魔术似的吹口气。
攥着脚踝牵着手刚开始只会涂甲油。后来估计闲的实在无聊一度自行产能升级,登峰造极发展到相当专业的地步,会兀自鼓弄一通冷不丁掏出根照光笔烤胶,很夸张,吓人一跳。去年年中比较叛逆戴过一阵假指甲,一零五后再也不敢了。去年年底眼看着就又添了新玩具,金箔银箔闪亮亮刷一层,晚上洗澡一泡水就掉,乐此不疲第二天换个颜色继续。
外场与时俱进,内里老登的不行,一以贯之大事小情。虽然没明说虽然蓝的绿的也不是不行,但老头喜欢粉的红的,脚上往往红艳又风情,手上嫩的像渍黄瓜沾巧克力。至于方的长的深色的,水钻图案小配饰,明摆着看不惯,不过也不干涉也不说,只会有事没事随手抠两下,没多久就破破烂烂强制自宅翻新。
心照不宣天长日久达成默契,随他鼓捣但总有愧疚心,天天奴役面首伺候着,自己地主老财似的躺着看电视委实不合适。反正去年问过。“えっ”完眨巴两下就笑,怎么看都不像个好玩意,对方表示这和吃西瓜前撒盐不是一回事嘛,你以为老子打扮自己女人是想干嘛,“稍等哦。今天这个也很可爱,给小朋友握个东西拍照。”他说真过意不去的话呢就用嘴吧?
因此可以负责任的说,神经病格外热衷于往人嘴里塞东西,正常的也塞不太妙的也塞。像特工家里到处藏着刀枪棍棒,自宅满屋哪哪都有零食和糖,相较姜饼小房子也不逞多让。茶几床头案咖啡桌立柜,随手翻,一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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