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迫玩弄)
第(3/3)节
问酒擦掉他身上的精液,又珍视地亲吻他的额头,而后把人搂得很紧。
益易像是躲进了避风的港湾,借助问酒的体温恢复精力。
问酒怀抱总是非常温暖,对于浑身赤裸的益易的而言有天然的吸引力。他也很喜欢这样的亲吻,会让他感到安心。
他贴着问酒,在体力消耗不太大的情况下聊了起来:“今天看什么电影?”
“有想看的吗?”问酒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脸颊。
“你最喜欢的哪部啊?”
“《银翼杀手》。”
“那就看这个。”
“没问题,崽。”
客厅空荡荡的,不管二十叁在不在角落,都并不影响两人抱在一起。
只是益易突然想起来之前的搭话经历,提问道:“二十叁原来是什么样的?”他那各种意义上的不屑一顾令人印象深刻。
“对。”问酒从回忆里翻出有关二十叁的片段,“趾高气昂。”
“那不是很惨?”红发姐姐看起来就非常难对付,气焰彪炳如白日烈阳。
“叁四个月没下过床。”好了打,打了好,用的伤药又是刺激性强的,效果和疼痛成正比关系。
益易想了想,说:“你也对别人这么干过?”
问酒看着他的眼睛,说:“干过。”唯一受害者97。
益易抬头和他对视,想说的话都藏在了眼睛里。
谢谢。
粗鲁的人在定音鼓上敲打爱情,温情的人,演奏爱情用小提琴。
问酒则既敲打又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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