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伤口受刑)
第(3/3)节
确定脚底这颗不太尖锐后,再转移重心,踩实。虽然是龟速前行,但好在伤口都没有磨破。
益易没空搭理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他沉浸在和石子斗智斗勇中,不说无法自拔,而是不能自拔。
他如果脱离这种专注的状态,大概率会很折磨,脚底的旧伤被细细碾过、压强徒然增大的脚心、高挺的双乳、硬着的阴茎,都会使他痛苦不堪。
益易眼泪没掉几滴就停了,但踩过石子后累积的疼痛又在某一刻爆发出来,于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他委屈地忍着痛,脚心犹如刀割,每一步都让他肌肉绷直。
益易只能紧着大腿肉往前走,手指发凉,疼痛带来的压抑感让他哭得更厉害。
益易哭湿了睫毛,可怜巴巴地强撑着。仿佛下一口气就缓不过来,但他眼睛一眨,又坚持住了。
他缓了一缓,哽咽着挪动,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呼吸尽量调整变慢,眨眼的频率变慢,脚步也跟着慢下来。
到最后两步,他抹开泪水。红肿的脚底产生类灼烧感,他强压痛楚,将石子踩在脚下。
问酒就在前面等他。
疼得已经站不稳了,他扶着膝盖,一身是汗。益易觉得圆润的石子都变成了细针,脚心被摧残得遭不住任何触碰,偏偏还得继续。
他咽下一口唾沫,最后一步。
益易痛得抽搐,倒在问酒怀里。
问酒帮他擦汗,抱着他上药,揉开小腿发僵的肌肉,最后低头亲吻他的哭红眼角,也一并吻走了他的泪水。
益易被抱了一天,但对问酒的怀抱毫不腻歪,仍旧喜欢。
他松垮地赖着问酒,心想这算是全自动代步工具吧,既不费油也不费电。
有点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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