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3/4)节
总归狠不下心,而后变成舔吻。
年轻的身体贴在一起,动作很快变了意味。
充斥着酒精与蝉鸣的夜,人总归是躁动了点。
尤时想,她大概是醉了,不然怎么会用湿漉漉的眼望着他,说出这样的话。
“做吗?”她问。
……
他们一起回了程刻家。
这个县城巴掌点大的地方,去哪里都不方便。程刻家没人在,程馨带着程镌去旅游了,原本是计划给他的毕业旅行,最后他把母亲和弟弟一起赶了出去。他哪都不想去。
衣服掉了一地,房间里气温攀升,尤时身上出了汗,被他压在冰冷的门板上亲吻,她被夹在冰与火之间。唾液里的酒精好像催情剂,尤时整个人挂在程刻身上,落在他唇上的吻近乎撕咬,像一头没了理智的小兽。
程刻感觉嘴唇破了皮,他没管,房间没开灯,没人想到要开灯,他凭记忆伸手够到空调遥控器,“嘀——”,按下无路可退的开关,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他们一起摔进柔软的大床,她身上只剩一套纯黑的内衣裤,两脚踩在床铺上,支起半个身子看着他。
她的眼睛里有很复杂的东西,明明身体在颤抖,眼神却无谓。程刻像被她的眼睛烫到,他低下头,脱自己的衣服,脱完两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子,而后埋在她胸上舔。
尤时止不住地颤栗,出神间内裤被褪下,压在她身上的人将坚硬滚烫的那一处杵在她腿间,哑着声音问:“你是清醒的吗?”
昏暗中只有他们的眼睛是亮的,尤时看着他,没有说话,程刻又说:“你会后悔吗……”
“不会。”尤时抬手圈紧他的脖子,“不和你,也会和别人。”
大抵是这一句刺激了程刻,几乎没有前戏,他扶正自己,沉入她身体里。
混蛋!
尤时因疼痛弓起背脊,冷气在不停吹送,她却疼得冒汗。
他们在黑暗与混沌中合为一体。
尤时想哭,胸腔里某种悲壮的情绪几乎将她压垮,她抬头,含住他的喉结。
……
第一次结束得很快。
他很快卷土重来,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开疆拓土,少年人的探索热烈而不知节制,尤时把他肩膀咬出了血,几乎发不出声音来,眼泪砸在他肩头,酿成七月的一场滂沱大雨。
程刻整个人都被淋湿了。
那一晚的记忆疯狂而混乱,第二天清晨,程刻还在熟睡,尤时从程刻家里出来。
那是那个夏天程刻和尤时的最后一次见面。
……
书店的大学生兼职最近文艺复兴,电脑里添加的都是十年前的老歌。夜晚降临时,尤时坐在窗边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听到店内音箱传出的乐曲。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他。”
她在这时打通许新意的电话。
“我知道为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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