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h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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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字如其人,他的字是那么洒脱,怎么做一场打了麻药的手术那么娘们唧唧,装怪。你只能认为这不过又是一个为了吸引你注意力的士兵,反光的手术刀映衬出你艳丽的侧脸。
各种各样的搭讪方式你已经腻烦了,心底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悲的念头,我们军区全都是色狼真的要完蛋了。
虽然心里对袁朗产生一丝厌恶,作为医生的你还是要记得你的医嘱。
“好了,注意饮食清淡, 一会给你挂个消炎的水,我建议你最好留院观察一天避免路程颠簸影响伤口复合。”女人拆掉金丝眼镜,你本来只是有些轻微散光,带上眼镜一是矫正那么一丁点的散光,二是好看,…嗯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显得自己更专业一点老成一点。
袁朗这才发现为自己做手术的小医生比他大不了哪里去。
袁朗瞥了瞥她的胸牌姜姝 实习医生,78年的,满打满算今年也不过18岁。袁朗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被坑了。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事已至此。
袁朗一直盯着女人的胸牌,这落到姜姝眼里就是另一层意思了,她身上这件白大褂有些小,包裹住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该圆润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还有若隐若现的臀部曲线,多少人都拿她当打飞机的材料。
臭流氓,兵痞子,混蛋。忘恩负义。姜姝被自己的臆想气得半死。
“谢谢护士。”尽管这蠢货护士忘记给他打麻药,袁朗还是道了声谢。没有她们这些医护人员,他在哪旮瘩没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嗯。”看着女孩颇为骄傲故作老成地点了点
头,怪可爱的。袁朗心想。
半个月后,一次药品检查,姜姝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她唯一做的一场手术,就是给那个叫袁朗的小战士切除阑尾。药剂一切都对的上,唯独,麻醉剂多了一份。
难道我没给他打麻药,姜姝在心里嘀咕,不可能。她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没有人能坚持一场没有麻药的手术。她也不敢再细想下去,她用手术钳揪起阑尾,切除,缝合伤口。哪一步不是钻心的痛。除非那个袁朗是个铁打的。
虽然这样想着,袁朗可是她第一次行医的对象姜姝找出行医记录术前…她没有询问病人是否有过敏原没有没有为他打麻药。
你感觉天像是塌下来一样,后背冒出点点冷汗,你忍不住地后怕,幸好他对青霉素不过敏,那个袁朗你急忙找出他留下的编队代码…………没有信息。怎么会没有!
……这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个问题,可你来从来都不是问题,你知道那人叫袁朗,这就足够了。
“喂,李秘书吗?不找他! 嗯……想让你帮我找个人。对袁朗,叁国袁本初那个袁,朗是清风朗月的朗……谢了李秘书。”
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你又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别告诉我爸阿,算我私人找你帮忙的。”电话那头笑了声,敲打着键盘帮她查询起在集团军有多少个叫袁朗的,同时还是老虎团的人参见过第23次演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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