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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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他们之间,从下而上握住她的乳房,捏着红肿的乳头递到西索嘴边,“没关系,她很敏感,我以为你之前应该知道了。”
西索将面前的胸乳包括伊路米的手指一起含到嘴里,他的声音因此变得模糊起来,“你很喜欢玩她的胸,为什么?”
伊路米正无意识地用手掌把玩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把它捏成任意的形状,随心所欲,完全的掌控和占有,他沉思了一下,低下头用嘴唇摩挲伊芙琳的后颈皮肤,“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无法得到的东西。”
西索握着伊芙琳的腰,上下抽插,这个体位进得格外深,他想起伊路米说过的她阴道很浅的事,怀疑自己也许会插到她的子宫口,到时候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未完全长大的女孩也许会开始尖叫着挣扎,手脚并用地离开这根堪称刑具的性器。但他知道她逃不掉的,伊路米是共犯是真正的主谋,他掌控着她,从身体到思想,伊芙琳是永远的囚徒。
“我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西索不加控制地用力,进到伊芙琳的最里面去,性快感就像毒品,能麻醉掉所有疼痛,她皱着眉头,明明快要无法承受了,却还是爽到流泪。
“因为看到了母亲和父亲做爱所以勃起了,又因为看着弟弟们一个个降生,联想到像牲畜一样不断分娩生育的母亲……”西索看见伊芙琳因为他的话从情欲中稍稍抽身,露出略带惊愕的表情,他恶劣地笑了,“你们家都像你这么背德吗?你渴望自己的母亲,那你的弟弟们会不会也在渴望你?”
这话像一道重锤,把伊芙琳砸到大脑发蒙,手脚麻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思考其中的意思。她想到伊路米疲软的阴茎,颜色浅淡,修长秀致,安静地躺在黑色的耻毛中,就像小鹿垂死的头颅。愤怒、羞耻、惊讶,所有的感情混杂在一起,组成前所未有的浪潮,将伊芙琳淹死在这禁忌的事实中。
她挣扎着想要抽身,但伊路米将她牢牢地按在西索的性器上,他紧贴着她的背部,将她的头掰过来同自己接吻,她感到对方软绵的阴茎正在自己凹陷的尾椎和微张的臀缝之间摩擦。西索在同一时间贯穿了她——前所未有的深度,胀痛到伊芙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破了,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所有的近乎哭泣的呻吟都被堵了回去。
西索发现她真的很美,绝望和眼泪是绝佳的装饰品。伊芙琳在此刻是叫声稚嫩时就被扼杀的雏鸟,是还未绽放就被捣烂的玫瑰,毁掉希望总是让人愉悦,他的阴茎肿胀,性欲从未如此刻一般高昂。
伊芙琳大睁着眼睛流泪,伊路米从她的口中离开,黏连的唾液拉扯着舌尖,他顺着泪痕舔舐她的脸,“……西索,你肏到她的子宫口了吗?”
“嗯——应该是的哦。”
略带笑意的话说明了她此时在遭受着怎样的酷刑,这种完全被破开的感觉已经称不上快感了,伊芙琳像是能够听见自己被彻底侵入的声音,肌肉撕裂,粘膜包裹着对方的阴茎,像是一个肉套子——低贱的肉便器。
西索毫不在意伊芙琳正在遭受怎样的痛苦,他用指腹蹂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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