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凤友鸾交
第(2/5)节
在布料凸起处,结成土黄色的壳,此刻都变作一把把尖刀,在江烬九从未暴露人前的大腿内侧摩擦,划出几梳血痕。秦牧没意识到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有多么细皮嫩肉,更没看出她是江家在枢野败退后唯一活着的闲散侯爷,他含糊地学着营里的粗话说:“怕我死了没人肏你这张野逼?”
江烬九闻到了他的气味,来自荒野的气味,她从小避之不及的武将的气味,她终身都没有染上这种气味,现在却仿佛得到了。
那一轮硕大的月亮现在全部压在她面前,脸上潮湿的触感向下移动,他好像消失了,又在她的两腿之间死而复生。
灼热的呼吸撒在她大腿根部,虎雏般的唇舌先是舐去了大腿两侧溢出的血珠,后来又直接一口含住未张的肉蚌,将鲜血的颜色印在她肥嫩的外阴上。
借着月光细看,江烬九的身体是瓷白色的,像是庙里观音娘娘的塑像。此刻,她的脸称得上千娇百媚,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对秦牧有种懵懂的诱惑。胸乳小小的,更是让秦牧有一种她还是处女的错觉,即使他在那一眼望知她是窑子里的野娼,可是加上这么一点血,他就可以幻想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活着,而且回乡娶了亲,就算死在战场,他也不再是童男子了。
这类幻想和现实的交错使秦牧的声音和目光都变得淫邪而狂热,粗硬的指节在刚刚绽开一些的肉穴外面摸索着,嘴巴也跟着凑上去,从下往上包裹着舔舐,一边止不住感叹:“骚逼流了好多水”,一边又喝令身下尚未开发的女体再打开一些,好让他吸到更里面。
他在营里听说女人身下长着一颗豆子大小的肉球球,含住一吸,就能听到意味着极度爽乐的惊呼声。秦牧还没听到这种传说中的惊呼,所以格外卖力地寻找,像是一只狗在找寻自己的领地,从上到下流连反复地舔咬,江烬九有时候觉得痛,有时候又觉得被含去了一半的灵魂。
粗野的动作带来沉重的摩擦,如果月光再明亮些,秦牧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那颗已然充血的硬挺的红豆,可是他是靠着舌头的触感去感知这一切的,来来回回总是不得要领。渐渐他被搞得有点烦躁,含住那肉缝,牙齿也扣在里面,狠命一吸,才听到这小东西的尖叫。无师自通的,他又用牙咬了咬最上面的软肉,如愿听到了来自天堂的呻吟。
“骚逼,一被吸豆子就爽了是不是!”还嫌不够,秦牧用平常弹刀尖的力道对着俏立的淫豆狠狠弹了下去,看见女人像案板上的鱼弹起来,柔媚的呼声一浪盖过一浪,直把他对女性整个的记忆都覆盖掉,全换成了这个女人现在的模样。
“淫妇,你可有名字?”秦牧觉得他得给这些印象命名。原本就水滋滋的肉穴又冒出了一汪水,秦牧俯身下去,找寻那水源的起点,两根手指捅进去,一簇淫水射在他的嘴角,甘美异常,引得他将舌头伸进去,又卷一圈绕出来,带动女体的一声声呜咽。
秦牧向上瞟了一眼,发现她满面潮红,一副虚脱模样,心下想着自己还没真的肏进去就这个样子,肏开了这张脸得有多漂亮,娶进门她也是全州府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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