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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不得不承认这几年不曾接触更多的书籍内心世界而变得封闭。
“一位东德工人得到一份在西伯利亚的工作,据报道,他很高兴自己能够为西伯利亚淀粉产业做出贡献。但是他意识到所有的信件都要被审查,因此他告诉他朋友:‘我们设个暗号,如果你收到的信件是蓝墨水写的就是真话,如果是红墨水就是假话。’一个月后,朋友收到了第一封信,蓝墨水写的:‘这一切都很棒,商品丰富,食品充足,公寓很大,供热也好,电影院放的都是西方电影,可以搞艳遇的漂亮妞多的是——唯一搞不到的就是红墨水。’”
“哼,你觉得那些人,能拿到红墨水吗?”海鸥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
‘那些人’指的是谁?
姜日暮很疑惑。
“现在已经不是性别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海鸥看着那群人谈的很欢,“能发声的还是有话语权的,他们所抱怨的无非是自己在某些行动上还是弱势群体的存在而已。可是那些不在话语权里的人呢?”
姜日暮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些,她确实被白昧保护的很好。
海鸥老师到了,如同她想象的一样,是个白银发丝的老奶奶,古典而优雅。
所有人都不再聚集向讲台靠近,只有姜日暮和海鸥还躲在黑暗的角落。
“比没有红墨水更可怕的是,那些人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钢笔。”海鸥站起来,她彻底的站在黑暗中了,灯光都聚集在讲台上。
姜日暮看着海鸥,她正看着讲台上的海鸥老师,对方正在侃侃而谈,符合人们心中的海鸥老师的真正面目。
“那些被社会排斥的他者、剩余。作为系统的一部分,却无法被系统采纳。作为基底、在整个系统中没有地位的剩余,却恰恰维持了系统的运行。而这些剩余,在话语权上,却是不见身影的,他们被消失了。”
海鸥转身,看着姜日暮,她脸上的似笑非笑消失了,没有任何的表情,语气也没有丝毫波澜,“这已经不是单纯可以靠性别来区分了,在这个问题之上最大的问题,却是阶级问题。性别问题明明无法完全脱离阶级问题来讲述,但是我们却只会思考性别问题而不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是因为讲台上突然出现了很大的嘈杂声,是那些人的声音。
海鸥老师保持自己优雅的微笑,却放入了一个炸弹,她告诉众人,自己正在写她最后一部作品,这将是她的封笔之作。
所以,下面那一群人才会如此的激动。
海鸥也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转向了别的。
“真可惜,海鸥老师要封笔了,说不定,我也要换名了。”她重新看向讲台。
姜日暮的脑袋还是有些发蒙的。“为什么?”
海鸥不太明白,“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换名字?”
“我叫海鸥,其含义不过是因为我想去码头整点薯条而已。”她的眉眼舒展,如同孤云野鹤一般洒脱。
姜日暮的脑子里好像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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