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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对那个女人来说,她就和其他所有东西一样都是可有可无的。祁一安自嘲地抿了抿唇,反正她也不会愿意为那个女人改变未来选择。第一次做爱是和她又怎么样,第一次感觉爱一个人又怎么样。反正对他们两人来说最重要的都是自己与自由。反正她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都说初恋会对人产生巨大影响,尤其是初恋遇到渣!”邹易北边吃烤串边分析,“祁一安,你就是当时被那个女人腐化堕落了,现在才会对谁都认真不起来。”
“那么认真干嘛,反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也没有谁会一直在。”祁一安被烤串辣得不轻,喝了口啤酒,更辣了。
“我们阿千就一直在啊!”邹易北理直气壮地说。
“你和她到底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啊,你前段时间不是说她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吗?”
“你不懂,我们a-sexual在意的不是那些。”邹易北理不直气也壮,又开始科普她的黑洞爱情理论。
“对了,你怎么开始吃辣了,从前不是滴辣不沾吗?”祁一安说着又给她的碟子里添了些辣酱。
“害,几年前有一天阿千说倒也不必没怎么尝过辣就滴辣不沾,多尝试尝试,说不定喜欢,会有惊喜的。于是现在就一发不可收拾啦!”
“哦!是好多年没见了诶,今年是20…?”“2025年啦!您是活在什么异世界吗?迷迷糊糊的。”
祁一安不好意思地吐舌头笑笑,“总感觉2020年之后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诶!一不留神就要奔叁了。”
…
那之后祁一安再也没有回国北京,因为疫情时不时还会爆发,首都封锁严格,进退不变,最后的行李都是托邹易北帮忙打包寄回的。由于那时候她已经出国,这些行李也没有被拆封整理,直接堆在房间里,她走了房间自然也成了储藏间,非常和谐。
回家整理东西的时候,祁一安偶然翻出一直闲置的旧手机,已经是好多年前的老旧机型,连现在最新版的及时通讯软件都不能兼容了。这好像是是秦若水在l市时借给她的。她把手机充上电,点上烟耐着性子等它开机。
5年里也不是完全没见过她。后来祁一安在r国的时候,秦若水正好也在r国的t都,那时听唐瑜说她好像已经结婚了。
后来,祁一安住到o市,安顿下来一段时间,在一个乡下的海边见到了她,那里的码头边有杂草黄土和蓝天白云,有点像是地中海沿岸的景色。祁一安透过车窗看见她开车经过,惊鸿一瞥。
再后来她们联系过,秦家的亲友那时在x市做酒店度假村的生意,约在x市来见面。可飞机落地时却正赶上了暴雨和泥石流,没有见成,秦若水逗留了一小会只好作罢又飞回去了。祁一安记得当时左顾右盼地等待,看着来往人群猜哪个是她,是不是太久没见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样了。漫长等待之后才知道原来没有她,可成年人不该沮丧,反正不被在乎。
手机终于开机了,密码应该是秦若水的生日吗?解锁了,点开当时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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