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说: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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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道:“好人,怎么就想出了这样好的点子来。这个叫什么,马震吗?”
燕修被压得、夹得、羞辱得全无招架之力。他为了稳住身形,已经是一手死死抓着鞍桥,一手把马缰绕了几道。小粮又提起速度,肉户急切地撞打他的阳具,蜜水洇透了马鞍上的纹绣,接着,她又是猝然往下坐去,他脆弱的囊袋早就经不起任何刺激,在温热的蜜水里抽动着输起精来。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燕修会因为相同的伎俩被小贼的贼屁股坐射两次。
燕修昏迷前所记得的最后景像是,天空,晚霞,还有坏女人的眼神。小粮停住了马,而他虚弱地一头栽下草地,鸡儿还在撕坏的裤子里小股小股地吐着精水。她握着缰绳低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殿下,忘了说实话:小粮除了会骑男人,还非常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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