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粮,学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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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务繁重,威权所在,所以单独赐座。”
小粮点头,白旃檀又把他们的名字分别在手心里写给她。小粮悲伤地发现,这次不光连两位大人的名她都不晓得如何写,连姓都认得磕磕巴巴了。
封骧这时候站了起来,激愤得眼看着就要死谏。良斐还是坐着喝茶,淡淡道:“封兰台,饮酒不可贪杯,否则失仪。封大人平时偏爱捉人短处,自己到了圣前,又怎可忘形如此。”
封骧低头冷笑:“良大人训得是,是封某多吃了两杯酒,莽撞了。”
良斐也不看他,笑说:“不敢,不敢。虽然良某每月比封大人多领一些钱粮,但究竟封大人是前辈,良某不敢妄言,只是斗胆建议罢了。”
正如白旃檀所说,这两人实在不对付,立即就开始往来讥嘲起来。她又对小粮补充知识:“兰台是宫里藏书的地方,也由御史中丞承管。良斐叫他封兰台是在臭他御前失态呢。”
而燕修等人并不知道未来的妖后正在纱帘后面跟小妖女评说百官行述。反而燕修听见温鹄话及天咫监,忽然受到提点,直起身进言道:“陛下,不若传太史令进来,问问他近日观得的星象如何。吉事在即,上天也会有兆示。”
皇帝看一眼长子,片刻不响,转而点头微笑道:“很好,着人传太史令来。”圣人有时候话并不多。
一边的燕理立即领命出去了。燕修用余光看着燕理远走,旋即对皇帝拜谢,长久地不敢抬头。
燕偈拉拉他,低声道:“大哥,若是有吉兆,天咫监早就报得尽人皆知了,这时候叫过来干什么。”
燕修额头贴着自己的手背,嘴唇微启,以旁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量说道:“如果是凶兆呢。”
这时间,小粮在幕后又问师傅:“太史令又是做什么的?”
白旃檀抬起尖尖手指,指着纱帐顶道:“太史令在天咫监里,看天时星象,有大事时,就比如这回大婚和册后,他就要上奏什么时候是良日,有什么禁忌。当然,若是天象显示有极大的灾异,他也会立即上报的。”
小粮听了,立即很想问问师傅何以要和皇帝结婚。她也知道京中有许多话本流传,其中也有些和虚构的皇帝谈情说爱生死相许的动人故事,但放在眼前,只觉得无聊得慌:一个中原皇帝而已,哪至于就屁股生根在他旁边坐定不动窝了。
要问,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小粮被这一会儿学的好几个词汇弄得头脑很乱,还在心猿意马地整理语言时,又听见远处长声报:“太史令吉占到。”
白旃檀微笑:“你听,一上来就是个吉祥的好名字。”
小粮被打断思路,想说的话又忘了个干净。无法,她只能继续翘首观听现场八卦。
太史令吉占长拜在地。皇帝和蔼道:“吉占,好名字。说说近几夜星象可有什么异状。”
吉占其人先是低头不语,而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谦卑低垂,平静应道:“禀陛下,并无异状。”
“是么。”皇帝随手拈起一枚果子,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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