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悔不该珠胎暗结下生计谋少爷得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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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千般妩媚。白怀友虽是个粗人,但到如今二十岁有余,也是吃过见过的。家中娶了一房娘子,少年时候也有侍妾二叁,却找不出有半个比这小娘子更妖娆貌美的来。一时间也叫白怀友也看得痴住了。
金钗看他模样,心下冷哼,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像样。说了只是吃酒,见了自己也如那饿鬼似的,恨不得立即吃干抹净才好。故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急着上前献媚,斟酒奉上。白怀友看眼前娇花儿一般的人儿,自然是心猿意马,迷迷糊糊就着她的手就吃了。金钗娇声道:“相公,怎的这样看着人家?相公也是走南闯北的人,比我们这些女儿家吃的、见的,不知多了多少倍。怎的看着人家,比看着你自己亲娘还虔诚。”为何金钗敢如此冒犯?原因有二,一来是讥讽这白爷虽然生得面容英武,但形容猥琐,看着自己便丑态百出;二来则是一眼看出这汉子喜欢的定是娇俏打骂的女子,故意冲他卖个破绽,以成自己谋划。
各位看官,上文有道是白爷家中已经有了一房妻子。此女姓林名红微,也是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子,为人和顺。对丈夫百依百顺自然不再话下。白爷睡惯了家中的温柔人物,今日一见这样一个美人,又是如此娇婉爱嗔,自然是如得了宝贝一般,心下疼爱万千。又恐冒犯了她,白怀友连连道:“金钗姑娘若是想,在下认你做干娘也不是不可!”说着便作势要跪下,谁知金钗并不拦他。翘着一双小脚饶有兴趣地看着丑态百出的男人,小手掩着嘴咯咯笑道:“你倒是跪下呀,我的儿。怎么不敢跪?”复旋身故作那娇嗔气累状:“奴家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嘴上说的花俏,惹得我们这些孤苦伶仃的女儿家对你们信任有加。其实,不过是玩腻了,便抛下。”说罢,嘤嘤泣啼,每哭一声都叫白怀友心上被刺了一刀一般。一时间居然真的腿下一软,连忙跪下磕头道:“我白某一届粗人,能得见金钗姑娘神仙一般的人品,已是不易。何敢负你?”
那金钗破涕为笑,啐道:“哼,相公既然说出了口,便不准反悔。”白怀友如获至宝一般握住她的小手在手里搓了又搓道:“自然,自然。”
白怀友想带着她往那偏阁床上走,金钗故作推诿,惹得白怀友又加了几百两银子给她做体己钱,金钗这才半推半就地从了。白怀友生得高大威武,金钗本以为他那阳具也该如人一般,应是孔武有力,经得干事儿的。却不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正头一包草,褪去衣物一看,才知他那阳具又细又小,不如童男之物。金钗心里幽怨,却还抱着侥幸想他常年走南闯北,练就一身好武艺,兴许体力过人。不想爬上身去肚子不曾猥得热,就要下来。金钗是个勤力的人,那里肯容他懒惰?少不得作兴鼓舞,又要耸拥他上来。本领不济之人,经不得十分剥削,所以不上一炷香的功夫便告饶,翻倒一旁诈睡去了。
为了解决肚中这货,金钗也顾不得许多,只能依偎在他怀中做那小女儿姿态。好言说尽,哄得白怀友心里高兴,一连几天都来光顾。金钗抓紧时机,几次行房后便哭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白怀友二十叁岁的人却还没有个一男半女,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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