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白日偷情险些败露夜里暗查终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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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草惊蛇,对一切不符合常理的举动都草木皆兵。若是和白怀民的奸情被发现,估计那孩子也会被算在白怀民的头上,自己的下场,估计只有被活活淹死。
禁不住白怀民左舔右摸,嘴里一口一个姐姐地喊着,金钗心里难捱,便道:“好弟弟,你且快些,轻些。晚上我再好好喂饱你可好?”白怀民听她愿意干事,心里欢喜,口中连连答应,又亲上美人的朱唇。就手解他裤带。金钗今日穿得是一身浅绿色套裙,上身素色长裳,下身碎花长裙,将将盖住一双小脚,既保守又能在旋身回眸见参透出其中风情。这套裙虽说这日头下穿凉快儿,却不大好干事,不能一气儿脱下衣裳,故白怀民扯衣服的动作都比往日更着急些。金钗口虽不发骚,手却松了。一双藕臂搭在白怀民肩上,任他把着裙子脱下。只见亵裤当中湿了一大块,乃方才调情抚摸之时淫水流出的原故。白怀民把自己衣裳也速速褪去了,让怀中美人睡在太师椅上,两脚分开,急吼吼地将男根插入阴中。然后才脱她上身的衣服。为甚起先不脱衣服,直到脱裤之后才解上衣?要晓得白怀民是个在行的人,若先脱她上面衣服,她心上虽然着急,未免还有顾虑被人看见。故先把要害处占据了,其余的地方自然不劳而定。这是行兵擒王捣穴的道理。
金钗果然凭他把一身的衣服脱得精光,唯有脚上的褶裤不脱。这是何故?原来褶裤里面就是足脚,妇人裹脚之时只顾下面齐整,十指未免参差,没有十分好处。况且叁寸金莲必竟要褶裤罩在上面才觉有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所以白怀民得窍只除这一件不脱。替美人儿脱完之后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然后大整旗枪,分开小脚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阴中左掏右摸,等金钗娇喘微微,俏脸绯红,便是已经到了好处。白怀民身下一沉,那八寸长枪便一股脑儿地插进了女子小穴儿。金钗闷哼一声,心下十分满足,捧着少年的脸亲了又亲。白怀友那话儿短小无比,若是以前进来了还有些感觉,不过是隔靴搔痒。如今穴儿被白怀民撑大了,便只觉得白怀友的鸡巴只配是隔山打牛罢了。
白怀民又提了数百提,只见身下人儿星眼将朦,云鬓欲坠,却像要睡的光景。白怀民道:“心肝姊姊,我想抱着你可好?。”金钗娇声道:“如何抱着?你若抱着俺,如何抽插?”白怀民笑道:“这个不愁。”白怀民竟把她双足架在手臂上。金钗从没玩过这样的玩法,吓得双手紧紧抱住他。白怀民看她害怕,趁火打劫地凑过去吻住她,金钗顺从地口里含了绛舌。白怀民抱她将起来,男根留在阴中并不抽出,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的势。走了几圈儿,金钗更是手脚乏力,挂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只能要紧银牙,以免白怀友听见。白怀民笑道:“姐姐怕什么?哥哥他睡得正香哩。”果然内阁小房间里传来白怀友翻身的声音和均匀的鼾声。
白怀民将人抱到桌上睡倒,架起双足从头干起。再抽数百抽,金钗忽然叫道:“心肝弟弟,我要不好了!”双手紧紧搂住白怀民,口里哼哼吓吓就像大病之人要绝命的一般。白怀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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