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竹馬是深不見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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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常常在聯絡簿上寫著,『今天貴子弟又不小心打了某同學』或『今天貴子弟又不小心掀了某同學的裙子害人家哭了』之類,大錯不犯小過不斷的提醒家長多加注意自家孩子的沈重規勸。
讓兩家媽媽都曾經有志一同地拿著籐條一邊在巷子裡追一邊抽打著到處亂竄的自家孩子,直著嗓門大吼,「段紹譽,傅子庵,你再給我跑?!再跑?!看我抓到你,不把你吊起來打,老娘跟你姓!」
那段血淚交織的被打史,段紹譽每次跟傅子庵回憶起來都會互相調侃,「哇靠,你老娘超兇悍的!真把你吊起來打吔!」
「還說我!你老媽不也一樣,吊起來打還用皮帶抽!比我老娘兇狠不知幾百倍,不過你老媽好像到了小學三年級就不太打你了,傅子庵,為什麼?」
段紹譽還記得他問傅子庵這個問題時,當年他們已經在唸大學了。
傅子庵聽到這個問題時,只是臉色忽地一滯,然後笑笑地回了句讓段紹譽摸不清頭緒的話,「喔,管教的人換了,所以我媽不用再打我了。」
若不是因為有次見他帶著全身血跑到自己的房裡躲起來,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表面上凡事不在乎,愛耍寶裝娘的傅子庵居然從小學三年級就開始被訓練成為暗殺的殺手。
帶著濃重的血腥味由房間幽暗不見五指的角落傳來,段紹譽下意識神經緊繃地拿起放在抽屜裡的小型手電筒,悄悄地扭動開關往角落照去,只見一個全身黑衣的人蜷縮在角落,低聲喝道,「不要開燈!」
從小到大這麼熟悉的聲音,段紹譽怎可能聽不出來!
他把手電筒關掉,將蜷縮在角落的人扶到床上,卻被他制止,暗啞地在段紹譽的耳邊說,「把我弄到浴室去,快!」
段紹譽把傅子庵半拉半扛地搬進浴室,耳邊是他不斷低喘的呼吸及壓抑的呻吟聲,這讓段紹譽驚覺傅子庵的情況很不妙。
將人放進浴缸後,段紹譽才打開浴室裡的燈,在明亮的燈光下,躺在浴缸裡的人全身沾滿了血跡,臉色卻是不正常的潮紅。
一般失血過多的人臉色應該是蒼白無血色的。
潮紅的臉色,過高的體溫,壓抑不住的呻吟,下腹處的隆起,這些代表著什麼,段紹譽不是未知人事的懵懂小孩,他快速地剝掉傅子庵身上的衣物,才發現原來那些血不是從傅子庵身上流出來的,這讓他稍稍的安下了心。
打開花灑用有些微涼的水噴灑在周身發燙的傅子庵身上,他在傅子庵的耳旁說道,「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嗚…嗯…唔~」咬著下唇極力忍耐的傅子庵只能搖頭發出曖曖不清的滛聲,再也看不下去的段紹譽伸手握抓住鼓起的分身,上下擼動著,試圖替傅子庵消除腫脹的慾望原型,但傅子庵卻按住了段紹譽的手,咬著牙斷斷續續地吐出拒絕的話語,「不…不要…幫我…會…會弄髒…弄髒你……」
段紹譽看到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竹馬寧可難受至死也不肯讓他幫忙,他朝著他怒吼出聲,「說什麼弄髒不弄髒的?!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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