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一)
第(2/3)节
歇斯底里地告诉他,她永远都不会适应,这种分不清白天黑夜,看不到自由曙光的日子。
好在白以周根本就不关心她的回答,他把她头扭过来,随意亲了两口,去摸她衬衫底下干涩生硬的花,指尖伸进去的时候,她如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反抗不能。逃脱不掉。湿不起来。
钟回晚倒在床上,把头偏向一边,沉默地喘息,眼角模糊瞥见一片混沌的光影,又被掐着下巴掰过来,看一张倒叁角的蛇头伸出细长的信子,直往她嘴里钻。
她抓住床单,一边想着不要反抗,一边将脑中那些黏腻的猩红用力推了出去。
温热的钝刀子劈开她,钟回晚叫出声,拱起身子,领口的扣子崩到床下去,露出胸前大片光洁的景色,间或暧昧的红痕,自她乳尖下划过去。
白以周不耐烦地揉了揉:“你湿快点,破了又要请医生,没劲。”
钟回晚面无表情,好像说的不是她,但她还是张开了腿缠住白以宁的腰,麻木地夹他的性器,在上上下下的抽插里迫使自己追求无用的快感。
不要出血,真的很疼。
腿根被他掐住,白以宁往她宫口撞了几下,其实没感觉,好在终于湿润了些,其实流血也无所谓了,怎样都是折磨,钟回晚任由白以周对她肆意玩弄,锁骨乳房被别人的体液沾满了,让钟回晚开始不断地想洗澡时热水淋遍全身的感觉。
他却还不满足:“你不会叫?”
钟回晚被他捏住下巴,只得和这个男人对视,一张看起来大约能让人记住的脸,眉凶得很,好似动物园里贴在栏杆盯人看的老虎,哪怕身在牢笼,也有葬身腹中的危险性。
白以周背靠白家,他有一百种让她死得悄无声息的办法。
刹那,她的脊骨被打断,血渣子进了她的喉管,把嗓音划破划细:“我还有点疼,叫不出来。”
不讨人喜欢,但算乖。
白以周从她身体里出来,把一根黑色的东西送到她嘴边,毫无美感:“含着。”
钟回晚犹豫一下,把半硬的肉棒含住,嘴里立马发酸,像喝了发馊的汤,但钟回晚还是忍住不适,将他一并接纳,薄皮褶皱和舌苔接触时,简直锈铁磨砂纸,她胃酸都要涌上来,但她不能这么做。
一切难闻的味道在腐蚀她。
终于白以周把她翻了个身,草草几下,后入内射了她,钟回晚照例没高潮,他狠拍着她的臀:“没用的玩意儿,越来越不行了。”
钟回晚不搭话,她其实算很敏感的身子,初时白以周和梁数一起上,那样惨绝人寰的心境下,她都还有悲愤欲死的反应……现在赤条条来去,已是干涸的死水,榨不出一点潮润。
白以周站起来,衣服都是完整的:“院里有开学讲座,要签到,你知道怎么做。”
大四本来就是散漫的一年,上学期有课时,白以周都敢拖着她公然去,她也做过反抗,没人信,不是挨打就是挨更重的打,诸如几次,她学会做木偶。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