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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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思年摆手:“不知,那时就人间蒸发了。家里找了几年,最后立了个衣冠冢。”
徐思年喝干了壶里最后一口酒站起身:“详细的结果我晚会儿派人送来,先走了。”
滁州这边当初被晏成首次稽查时就连根拔了好几棵大树,叁年过去,大大小小的几次清查轮过,察百姓民生可见比之当初好转了不少。
晏成此次只带了十几个近卫和廷尉司的参事轻装简从。而遗留事务办起来比开展新一轮清查可快多了,不出两旬,晏成就把该办的事都处理完了。
“殿下明日可要启程回京?”近卫副长佟锦请示晏成。
“不急,”晏成坐在小楼窗边旁观着纷繁人间,“你派几个人先送廷尉司的几位回去,路上别出什么岔子。我且再留一段。”
“是。”
佟锦转身之际又被晏成叫住:“等等,徐思阙在府里么?”
“徐公子才出门去查账了,可要请他回……”
“算了算了,我也没事,你去安排你的吧,我出门逛逛。”晏成打发走了近卫,独自出门闲晃去了。
拎着把扇子的晏成头一回理解了徐思年没事便上街招猫逗狗的乐趣。于市井百姓而言,他们这些穿着富贵的浪荡子弟就像长了腿的钱罐子,没人见了不爱。
买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送往徐府后,晏成晃到了一家颇为气派的高楼前。
“南风苑?”晏成思索片刻,终于想起来这家店似乎是乐伎馆。
丝竹声在她进门后便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晏成瞥了几眼,发现是有好几个厢房敞着门,许是伶人正练习。
老板从一旁走了出来:“这位姑娘看着眼生啊。”
晏成打量四周:“唔,第一回来。”
老板笑了笑,给晏成展示着大堂和两侧的几层厢房:“大堂的乐演要到酉时才开,白日是没有的,当然客人随时可点几名乐伶于包厢独乐。”
“生意不错啊,都快满员了,”晏成扫了几眼就从禁闭的房门中大致判断出了哪些房里有人,在老板惊讶的眼神里指了指叁楼尽头的一间房,“那间吧。”
老板顺着看了眼房间位置又看了眼晏成身上昂贵的衣料,表情有些犹豫不舍:“这……此人水平还不到家,尚未接过客的。”
“无妨,一样赏钱。”晏成提步上前,没在意老板的话。
这间房周围几间都没客人,房里的窗户位置应该正对金河,该有个清净漂亮的景儿。
房里一名年岁不大的少年正倚窗出神,梳起的发髻将一张落寞憔悴的脸全数露了出来。尽管神色黯淡,大而明亮的桃花眼依旧为原本只能算清秀的脸增色了不少。
少年被开门声惊回神,转过头看着晏成和老板,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还真是没接过客……晏成这样想着,扫了几眼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紧张的少年:“你是这儿的乐伶?”
少年愣愣地张了口却像是不知如何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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