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花魁
第(4/4)节
呼吸而动,轻蹭那他粗糙的夜行服,小腹逐渐热热的,有什么从阿橘腿心流了出来。
她倏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又羞又怕——她竟对一个陌生男子动了情,而这位登徒子此时还将匕首抵着她。
阿橘有些气,侧目不去看他。
“公子可否从奴身上起来?”说罢还大力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膛。
“抱歉。”男子有些尴尬,咳了一声终是收回匕首,撑起身子。
阿橘眼尖,只见匕首柄上雕刻精致,一看就是件不俗的兵器,虎纹图案间刻着个“泫”字。
可惜,不俗的兵器配个大俗人,登徒子。
她撇嘴,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裹好,身上很烫,似乎还留着他唇舌地温度,从头顶到脚尖。
一双小猫般的琥珀瞳眨巴眨巴打量着榻边的人,他的慌乱只有一瞬,此刻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衣服,将那匕首收回腰际。
“今日谢了,日后另寻机会报答。”卫煊言毕,转身向窗门走去。
“你等等!哎哟!”阿橘见他要走,猛地从榻上弹起来,谁知力气太大,被子又裹得太紧,一时跟不上动作滚到了地上。
窗边那个黑影倒好,脚步是顿住了,头都没舍得回半下。
她一手撑地,一手拢在嘴边,悄声道:“奴不会说出去。”
自然,她也不会敢说出去。
月光下影影绰绰,她细细小小的气声,轻得只有他们俩能听到。
卫煊颔首,侧了侧身。
“奴叫阿橘,敢问公子叫什……”
“卫煊。”
没等她说完,他只丢下两个冷冰冰的字,掀开窗门一跃而下,厢房内整洁如初,好似不曾有人来过。
阿橘心头存了一丝疑惑,自地上爬起,腿间湿腻腻的,澡算是白洗了。
她站起来,低头见自己身上清晰可见风光的纱衣,又想起方才的那番旖旎场景,不觉脸又烫了起来。
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甩掉。
“泫”和“煊”的读音分明不一样,她也是读过书的,应当不会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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