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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八)

第(2/3)节
的蚂蚁。

    “没关系,老弟,我觉得棒极了,只是点儿小伤。你知道,这只是小伤,用不着着急。”乔凡内说完喘了口气,“附近有一个医生,韦斯·霍尔德,不过这个钟点他大概不在家。”乔凡内报了串数字,身子慢慢往后靠去,因为失血,这样一番话和一个简单的动作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外套之下,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你再也控制不住,扑过去,抱住他,把脸贴近他胸口,他会死吗?你哭了,可不肯发出抽泣声。

    乔凡内抬手抚着你的头发,轻声叫你别哭,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你不是个好哭的女孩,而且生性倔强,不肯在人前示弱,即使是在灰发男人床上时,你知道哭出来会让自己少挨些痛,可还是一滴眼泪也不叫他看见。但从遇见乔凡内起,你却总是哭。女孩绝不为那些侮辱她,伤害她的人而流泪,只有爱上了什么人才会哭个不停。也许爱就会让人哭个不停。他的衣服湿透了,该死的雨!为什么要下雨?是谁打伤了他?念头纷纷扰扰,好似苍蝇在绕着你飞舞。“怎样才能不痛?”你问他,“我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你不再流血?”

    “拿瓶烈酒来。”乔凡内轻声答道。

    你一下子坐起来,“烈酒在哪儿?”

    手指指了个方向,你跑过去,打开玻璃门,在各式各样的酒瓶中搜寻。你不知道他要的是哪一瓶。

    身旁电话机的拨盘刺啦刺啦地转动了一圈又一圈,是比尔在疯狂地拨着电话。

    “哪一瓶是烈酒?”你大声问他,以便能穿透他制造出来的噪音被他听见。

    “度数最高的!真是狗娘养的,快接老子的电话啊,畜生!”比尔咒骂着,将手中的听筒狠狠掼在墙上。

    你从未喝过酒,不懂哪一瓶是度数最高的,干脆把几个酒瓶一把抱进怀里,回到乔凡内身边,看着他取过其中一瓶,拔出瓶口的木塞子,你突然发觉自己没有拿酒杯过来,正要起身再去取,比尔走了过来。

    “老弟,痛的狠了?可你要喝酒也得等医生取出那玩意儿后才行。”

    “这不是用来喝的酒。”

    你回过头。看到乔凡内从药箱里取出了手术钳。

    你和比尔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你跑过去,比尔则扯住了他的手臂。他无奈地笑笑,“这不是我第一次给自己麻醉,烈酒完全可以代替药酒。”

    “我没见过人给自己取子弹,至少你得把那个给我。”比尔说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术钳,“这不是个小手术,你会昏过去的。”

    你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愣住了,这件事超出了你的经验和想象,这是你从未听到和见识过的。只是从比尔的口气中隐隐感到这是件可怕的事。

    “我能感觉到它,它扎在肌肉里,没到骨头。”他喝了口酒,“你会用钳子吗?”他问比尔。

    比尔摆弄着手中的工具,钳子在他手中不甚灵活地开合着。你紧张地盯着他的手,他忽然抬头,看看你,又看看乔,骂了句脏话。

    “来吧。”他说,“叫你的女孩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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