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哈，对！我是疯了，我就是疯子。但是我求你，别走……”绯辞笑着，丝毫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在她跟顾徽之离开前他哀求她。

    不要……不要走……

    虞瑶回头，蹲下来与他平视。绯辞看着她，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他不顾自己躺在雨水里，不顾自己满身泥泞的又哀求起她来：“别，姐姐不要走，我不想孤身一人了……”

    “小蛟龙，我知道是你。不论你如何找到我的，如今我与你再无瓜葛，可别再让我看到你耍什么把戏。”她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跟他说。

    绯辞瞪大着眼睛，眼里充满不可置信。这些话无疑是击垮了他来这个世界的信仰。蛟龙的眼睛可以蛊惑人心，他就是这样蛊惑着让姐姐跟他打一把伞。也是这样激怒顾徽之让他打伤自己，他不过是希望用这种无耻的把戏让她能心疼自己，也希望她能别喜欢除他之外的人。

    不过此刻的她眼里只有决绝，没有丝毫留恋。

    “不，我不是小蛟龙，我是绯辞。”他不死心，他特意在雨天到这里等她无非是想唤起她的记忆。

    绯辞酿酿跄跄的从污水里站起来，他痛苦的摇头：“我不是小蛟龙，我是绯辞。姐姐喜欢什么样，我可以去学，你只要再给我一个机会……”

    他伸手想要去碰到碰碰虞瑶，她不知道他再次看到她时有多高兴。

    “滚！”顾徽之的眼神冷的能冻死人，他横在两人中间，警告了一眼绯辞。然后将虞瑶拉走，没有给他丝毫的机会。

    绯辞怀里的小猫“喵喵喵”的叫着，他看着虞瑶的身影。她都认出他来了，为何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肯。

    他不相信他与姐姐那么多年的情谊都是假的，可如今的结果让他真的难以接受。从前别说人家打他，就算是骂他一句她也会毫不留情的帮他怼回去。

    “我也疼啊你为什么就不看看我呢……这样的话就算废了这身千年修为又有什么用？”雨越下越大，渐渐模糊了绯辞的眼睛。他躺在地上，闭上眼，心想若是自己就这么死了该多好。

    假山后走出一贵气逼人的俊美男子，他走到绯辞身边，把伞分给他一半。

    “你要找的那个女子是不是她？”苏既明问。

    绯辞没有答话，他回忆起与虞瑶的初见。

    那就是个雨天，他在寺庙里偷吃香火，想要让自己快些飞升，那时的他为了飞升什么都能做的出。可他偏偏遇到了她，那个闻名长安的捉妖师。

    当时的她撑着伞，打量着他：“小蛟龙你真漂亮啊，要不要跟我回去？”

    绯辞惊讶她能认出自己是条蛟龙，明明那个时候他化形成了条黑色的小蛇。他在山中修炼，也曾受尽过许多人的白眼。他犹豫不决，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女究竟是好是坏。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乖顺的跑到了她的怀里，他被她带回了家。后来他却发现，那个女孩就是被虞瑶杀死的。

    他不顾与虞瑶朝夕相处的日夜，也不问那个女孩到底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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