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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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也构不成任何威胁,我喜欢你,只是纯粹的喜欢你,明白吗?
管亭已经开始后悔问这话了,他试图把手抽出来,但陆寒江力气太大,他根本无力抵抗,反而因为小幅度的摩擦导致长佩画红色禁号的地方又硬了几分,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都烫得他手心也跟着发热,明白明白,陆先生,你先松开
亭亭,你老实跟我说,你想这个问题多久了?
管亭支支吾吾地说从那次在温泉山庄开始。
陆寒江暗骂一句脏话。这么久?他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那个你能松开了吗?管亭偏过头,心说都这么硬了就不能先放开他去趟厕所吗?三十出头的男人,别再把自己憋坏了。
陆寒江完全听不见老婆的腹诽,他本来没想这么快推进他们的关系,总得给管亭一点适应时间,现在看来管亭分明适应得很好,连他耍流氓都没注意到,陆寒江开始飘了,臭不要脸地耍起无赖:不行。
管亭瞪大眼睛看他。
陆寒江蹭蹭他的鼻尖,轻笑道:亭亭,帮帮我吧。
含着情欲的一双眼眸里水光闪烁,管亭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他进了卫生间。
许久后,管亭跌跌撞撞跑出卫生间,陆寒江餍足地跟在他身后走出来,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道:亭亭
别叫我!
哦。陆寒江绕去客厅拿着自己的枕头站在主卧门口,笑得意气风发,简直脱胎换骨重获人生,亭亭,我可以搬进来了吧?
主卧里一直没动静。
陆寒江对管亭的性格拿捏得死死的,于是站在门口一直没走。
果然,许久后,主卧的门被拧开。
陆寒江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前天晚上闹腾得很晚当然只是普通的闹腾,并没有出现你中有我这种情节,陆寒江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太着急所以管亭次日早上理所当然地迟到了。
另一边的床铺早已没了人,分开用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管亭情不自禁回想起昨晚在卫生间里的事情
几分钟后,管亭躲躲藏藏地跑进卫生间,红着耳根洗手。
等他洗漱完毕出来,陆寒江已经把早餐端到餐桌,他腰间围着围裙,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见到管亭后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耳垂,今天不去上班吗?起这么晚。
请了半天假。管亭尽量忽略耳朵上的触感,生怕自己再跑趟卫生间,转移注意力说,我要去趟银行。
陆寒江沉了沉脸,为了齐芊?
她毕竟是我妈。
这是管亭的家事,陆寒江想要插手也得经过管亭的同意,显然,管亭并不想牵扯他。
去往银行的路上,陆寒江脸色一直不太好看,管亭下了车,走出几步后又来到车窗边,对陆寒江说:我不是提款机。
嗯?
所以,我只会给她转一次账,以后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了。管亭笑了笑,刚好把小陆总给的工资也转回去。
陆寒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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