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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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素与汗液,隐秘地,悖乱地,带着几分近乎变态的情s意味,贴合在一个alha的脖子上。
叶辞离开他的两个多小时里,他就坐在这间与世隔绝的安全屋里,反复摩挲着那片阻隔贴,安抚自己不知餍足的躁动,避免伤害到他尚嫌稚气的爱人。
说出去都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堂堂的霍家家主,竟用一片连抢带骗着弄到手的阻隔贴满足自己。
幸好,这东西的大部分都被衣领盖住了。
叶辞腿弯打着颤,艰难地咽了下唾沫,顶着风暴级别的高侵蚀性alha信息素,朝门内迈了一步。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霍听澜垂在两膝之间的手。
双手都缠着绷带,掌心处有渗血。
是攥拳头攥的。
霍听澜的咬肌可怕地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含糊的两个字:回去。
第十九章
屋子不大,叶辞走近几步。
这一晚上折腾下来,像是有什么阈值被强行拔高了,虽然嗓音干涩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但在眼下这样的状况中他仍表达得清楚明白:再抱,抱一会儿吧,霍叔叔不能,就,就这么干熬着
就算抛开主观的痛苦感受不谈,易感期综合征在极端状态下可致人休克,风险实实在在。
这是一种早已过时的、荒唐野蛮的进化机制。
在原始时期,它迫使基因拔尖的alha寻觅与自身高度契合的o,不知餍足地掠夺、占有、标记、繁衍
对于本能占上风的原始人类而言,是一种有正面意义的机制。
然而,与文明共同诞生的法律,道德,理性以及愈发丰盈细腻的心灵与情感阻挠了基因自私的进程。
太珍惜,太喜欢了。
于是在有情人的眼中,不谙世事的爱人就成了一枚含苞欲绽的花骨朵。
他细嗅着,拨弄着,时而情难自禁地探入蕊间偷一星蜜却不忍攀折。
可是
忍耐是有极限的。
而且
这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霍听澜垂眼,不去看叶辞,在半掩的薄眼皮下,一双眸子神经质地轻颤着。
他整个人仿佛正徘徊在某个临界点上。
一触即燃。
我做,做好心理准备了。见霍听澜纹丝不动,叶辞又上前两步,立在他面前。
细仃仃的颈子与手被湖蓝睡衣衬着,白如玉琢。
有意无意的,他用一种故作坦然的姿态稀释这种治疗方式中天然含有的暧昧意味:您这次随,随便抱,没事儿,我之前就是不,不习惯
话音未落,猛地一阵天旋地转,a级alha惊人的速度与力量在这一刻显露无遗,嘭的一声,叶辞被掼到床上,垫子弹软,不疼,却骇人。
霍叔叔!叶辞正欲起身,后颈却被霍听澜高热的手掌握住了。
他浑身一僵。
猫科雄兽会在某些时刻咬住雌兽后颈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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