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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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窍的人眼里,却刚刚才察觉到似的。
他用下巴骨磨过这只手渗血的掌心
一些画面不合时宜地闯进脑海,叶辞心跳得直怼嗓子眼,臊眉耷眼地,错开那只手,把卷子搭在桌角上:谢,谢谢您。
说完,不等霍听澜回应,溜得比野猫还快。
叶辞回了房,为了甩开脑中那些令人脸红耳热偏偏又反复播映的画面,去露台抽掉了半包烟。
可能是抽多了,或是蹲久了,起身时腿一阵阵打颤,又软又沉,拖着两坨烂泥似的。
他草草洗漱,带着满脑子纷乱的少年心绪,昏昏沉沉地扑到枕头上,强迫自己反复默诵物理公式以驱逐一些不应该的念头。半梦半醒间,体内隐约腾起一股难耐的燥热,香子兰甜香浮动。叶辞迷迷糊糊地把眼睛掀开条缝,想开空调,又舍不得潜心培养出的睡意,在纠结间坠入了梦乡。
而那梦里,全都是
霍听澜的手。
傍晚时在书房见到的那只手。
有锋利的棱角与性感的青色血管,如那晚一般,它扣住叶辞下颌,任由他用下巴骨碾磨因他受伤的掌心,弥漫出淡淡的、腥甜的血气。
宝宝
诱惑着谁一般,低音提琴似的嗓子。
颈部传来酥麻的刺痛。
被alha占有的感觉。
做o的感觉
缺乏素材的梦戛然而止。
唔
叶辞猛地醒来。
一只脚痉挛般蹬过床单,在纯白棉布上划出浅而长的一道凹痕。
卧室中甜香腻人,叶辞体表散发着异常的热度,汗水淋漓,浸透了睡衣,甚至洇潮了床单,脸蛋又泛起春桃的色泽,思维也有些混沌。
与那晚的体验极其相似。
仅仅是程度轻重的区别。
这似乎是一次轻微且短暂的发热期。
他梦见霍叔叔了。
他还
疯了吗?!
到底在想什么?!
叶辞像条离水的鱼般,猛地弹坐起来,手肘支着膝盖,单手捂住滚烫的、难堪的脸。
他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他没有一个能正确引导男孩子度过青春期的,称职的父亲,在生活碾压下苟延残喘的青春也不曾让他生出过独立探索的好奇心。
他像做了坏事般羞惭。
可能是脸太热,那热度熏得眼眶发酸,叶辞眼睛泛起潮气,微红,噙着一星水。
他狠狠抹了把眼睛,吐了口气,寒着脸撤掉被汗水弄脏的床单被罩,踢掉睡裤,拿进盥洗室。
正常需要洗的衣物只要扔进脏衣篓,第二天就会有洗衣房佣人来收。外衣还好说,叶辞哪好意思让别人碰他的贴身衣物,他买了一小桶洗衣液,短裤一类他都是换完当天抓紧洗,再晾在不起眼的地方。
幸好有准备。
他翻出那瓶洗衣液,放水搓床单。
一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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