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第(3/5)节
是温渔捧着一叠文书。
他停在门外,正要叩门请示,突然听到里头传来激烈的动静。
温渔一惊,刚要出声,忽然听到军师熟悉的声音,一边讨着好,一边急促地低唤。
这声儿
温渔捂着耳朵,红着脸走开了。
过了两个时辰,温渔心存侥幸,又抱着文书过来了。
这回他没有贸然接近,远远停着好像没什么动静,就放心靠近。
门内确实安分了不少,但温渔近听,这碎声,这啜泣
他神色木然,抱着文书又离开了。
温渔懂事了,这一对可能歇了又来、来完又歇,知道不会消停,就一夜没有来打扰。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抱着文书再来拜访。
温渔站在门外,听了听,深深叹了口气。
他抱着文书又走了。
屋内
陆嘉意感应到什么,攀着身上人的肩喘气,道:门外,好像有温渔的声音?
周鹤庭却把他拉回去,你还有心思在意他?看来我治得不够卖力啊。
这话与恐吓无异,陆嘉意都快死了,再治下去,我哪儿都要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不,一碰就抖得不像话。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流氓!
你看我胸口上这些痕,我觉得你也挺流氓。
总算尽兴,陆嘉意俯趴在毯子上,感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
周鹤庭没有为难他,只是太霸道,不让他缓神,非要激他一波一波往上叠,让他差点喘不过气。
如今倒也不是疼或累,就是脑子昏昏沉沉,需要放空。
他手无意识地划拉着对方的背,一道一道疤摸过去,心疼,却又觉得对方更加性感。
这么喜欢我的疤?周鹤庭看着他笑。
唔没有喜欢。只是,在你身上的,都是最好的。
陆嘉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几天没睡一般,要困死了。
周鹤庭揉他的小腿肚子,捏了半天,突然又吻了吻他的脚背。
陆嘉意感觉不到,但能看到,他看到对方表情虔诚,像在敬拜神明。
周鹤庭说:我一定会陪你,重新站起来。
嗯。
陆嘉意翻身过去,朝他伸手要一个拥抱,然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睡,就到了下午。
周鹤庭没再缠着他「治腿」,他得了空,总算出屋透透气。
被推着轮椅到了前院,陆嘉意正好看见温渔在檐下饮茶。
陆嘉意惦记早上的事,问:温渔,早上你有来找过我吗?
温渔一口茶没咽下去,差点没喷出来,憋住又险些把自己呛死。
他摆摆手,虚弱道:在下本是去寻陛下的,军师大可不必再提。
啊?
温渔摇头,那是一段不忍回忆的过往。
陆嘉意听懂了,老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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